說話的同時,沐雲歌在天竺的攙扶下,艱钜邁步走出了馬車。
“姐姐說的倒是好聽,你究竟是為了相府的安危,還是擔憂元德再次失勢,搶走了定王的風頭,隻要你本身內心明白。”
就在這時,馬車彆傳來玉樹嚴峻地低聲:“王妃,有人一向在追我們的馬車,那人……彷彿是……八皇子。”
但是一傳聞沐雲歌求父皇賜旨,與楚元戟和離的事情後,他就馬不斷蹄的趕出皇宮,要向沐雲歌討個說法。
沐雲歌袖中的手,緊握著麻醉針:“既然你不肯聽勸,那就彆怪我不包涵麵。”
沐雲歌哪能讓她就如許逃脫,疾步上前攔下了她的來路。
玉樹疾步上前攙扶上她的另一側,同時為主子鳴不平:“我家主子受了重傷,要從速醫治,哀告八皇子不要再與我家主子難堪……”
馬車上,沐如雪嗤之以鼻,皮笑肉不笑。
沐雲歌從她的眼睛裡,瞥見這破釜沉舟的決然。
沐雲歌遭到重創,神采慘白,一時轉動不得。
玉樹當機立斷,和天竺連扶帶抱,將沐雲歌攙上了馬車。
現在就連顧皇後也被打入了冷宮。
與婢女膠葛打鬥的玉樹,瞥見主子受了傷,情急之下奮力擺脫了那婢女,直朝著孫公公執劍而來。
天竺和玉樹頓時都被嚇壞了。
沐雲歌眼底透著冷魅,聲音更加清冷:“看看mm還不曉得,陛下已經下旨賜我與定王和離!我冇有需求為了定王謀權而禁止你……”
馬蹄揚起的塵灰散去,巷子裡隻剩下沐雲歌主仆三人。
這會兒,玉樹駕著馬車,向德仁堂的方向直奔而去。
沐雲歌曉得是麻醉劑起了感化。
以孫公公的功力修為,這一掌落下,玉樹定是凶多吉少。
她居高臨下,冷眼瞪著沐雲歌,傲視天下的眼神,仿若麵前的沐雲歌不過是隻螻蟻。
這時,沐雲歌和天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寒氣。
卻因為疼痛輕咳了一聲,又噴出一口鮮血。
那婢女聞令,敏捷攙扶著沐如雪上了馬車,孫公公也飛身躍上馬車,掉頭奔馳而去。
她瞥了眼手中帶血的麵紗,直接扔到了地上。
運功的掌風帶著十成的戾氣,仿若一條火蛇般,劈麵撲向玉樹。
她受顧皇後之命,帶著信物前去西北送信,不但僅是為了顧皇後和楚元德,更是為了她本身的斑斕出息。
隻聞一聲悶哼,那人順勢一掌將沐雲歌拍出去,這股力量之強大,沐雲歌的身材就像暴風中被捲起的落葉,飛到半空中,又重重地摔落到地上。
玉樹被這記陰沉的火掌灼到手疼得一鬆,手中的劍也哐啷一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