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沐雲歌卻能聽得出來,這般霸氣的口氣,應當是出自太後孃娘之口。
她與白宴之間,也算是青梅竹馬,幼年時暗生情素,隻不過還在抽芽就被扼殺在一道冊封聖旨中。
沐雲歌笑道:“倘若統統人都像你這麼想,這人間就冇有貪慾了!隻要斷了賢妃娘孃的念想,她纔會乖乖地合作,交出解藥。”
既然如此,白賢妃自是不會等閒情願交出去。
“先坐下說話吧!”
鬱貴妃見她言辭誠心,態度恭謙,本來的肝火便也消褪了幾分。
白賢妃一記眼神,白宴便呈現在白薑荷麵前,恭敬的一記請姿,眼神卻非常淩厲。
但仍然是恨鐵不成鋼,瞥了眼沐雲歌小腹的方向。
鬱貴妃沉著臉:“你剛纔去哪兒了?”
見沐雲歌搖擺拖地的素裙倩影拜彆,白賢妃的神采更丟臉了。
白賢妃冷著臉:“你好大的膽量,讒諂了本宮,還敢找上門來談前提!倘若本宮不承諾你呢!”
“臣妾見過母妃……”
隻要明日統統順利,等她與楚元戟拿到和離昭書,便與皇宮裡的這些紛爭再無連累。
一旁的天竺撇撇嘴:“不過是幾顆藥丸罷了,賢妃娘娘留著也冇用,又何必大費周章,把事情越鬨越大……”
頓時讓白薑荷眸露怯色,見機的退了下去。
“都是雲歌不謹慎,才變成大禍,明日雲歌會親身去處皇奶奶賠罪。”
他從幼年就傾慕白家蜜斯,但自知身份差異,他寧肯淨身入宮,隻求能冷靜地保護在白賢妃的身邊。
“回稟母妃,臣妾剛纔去了常寧宮。”
她蓮步疾風般的來到白賢妃身前,麵色孔殷:“姑母,沐雲歌阿誰小賤人究竟都對您說了些甚麼?”
另一邊,沐雲歌帶著天竺玉樹從常寧宮出來。
白賢妃仿若醍醐灌頂,茅塞頓開:“定王妃好深的心機,連本宮都差點被你騙疇昔了!”
所幸的是,此生他們還能以主仆的身份相伴一世。
不過,她還是表示出懵懂的模樣,弱弱地問:“臣妾不知……母妃的意義是……”
“我的前提就如此簡樸,白賢妃究竟要不要承諾,你能夠考慮一晚。”
就連她的親侄女白薑荷也不例外。
白宴為了她淨身入宮,白賢妃自是更加珍惜他的這份密意。
沐雲歌一樣一記眼色。
現在,白賢妃隻能把統統的希翼依托在尋覓小巧身上,隻要找到了阿誰奴婢,她纔有順風翻盤的機遇。
鬱貴妃倒也冇有持續詰問,沉眸凝著她,嗓音壓得降落——
麵對侄女的體貼聲,白賢妃故作輕鬆的擺了擺手:“就憑她一個小小的定王妃,還何如不了本宮。你先退下吧,傳白公公出去見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