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筋裡已經有了主張!
程湘水的再三超越之舉,她不會再忍!
“蜜斯……”
沐雲歌輕歎一聲,有些難過:“永寧,本日若不是我教唆你那番話,你也不會被程湘水算計,更不會和譽王大吵一場。都怪我……”
在她看來,這個程湘水自發得本日贏了冷永寧一局,就更加目中無人了。
沐雲歌身邊有玉樹,她纔不會白白地讓這個程湘水欺負。
冷永寧走到她麵前,臉上淚痕未乾,卻俄然揚起了一道會心的笑容。
楚元燁瞥了眼冷永寧手裡的那件織金錦裙,溫潤的眉頭舒展,多了幾分鋒銳。
冷永寧深凝她一眼,接著道:“不過……本妃看在是元燁錯拿給程蜜斯,此事不與你計算,倘若你如果不曉得分寸,玷辱陛下禦賜之物的罪名,不曉得程府可擔負得起?”
此時現在,程湘水還真是騎虎難下。
程湘水固然是將門之女,但令媛之軀常日還是疏於勤練。
她直接扔到了冷永寧的手裡,淒冷發問:“現在……譽王妃可對勁了?”
程湘水又氣又窘,怒瞪著沐雲歌:“定王妃本日的熱誠,本蜜斯記下了!”
玉樹也連聲擁戴:“奴婢剛纔動手,但是使上了非常的力量,起碼能讓她三五天都冇法出來見人。”
“本來,在元燁的眼裡,隻要我讓她尷尬了?”冷永寧的聲音透著沁心的涼意,她還是頭一次放下端莊大抵,出言諷刺:“你連禦賜的裙衫都給她穿上了,莫非就未曾想過……你們會不會讓我在人前尷尬?”
不至於拂了程湘水的顏麵,也不會讓楚元燁難堪。
她本來料定以冷永寧的性子,剛纔落水之事也未喧華窮究,此次也必然會為了保全大局而忍氣吞聲。
正和她的貼身丫環悠然得意的走在譽王府裡,那氣勢神情,不曉得的人怕是還覺得她纔是這譽王府的女仆人呢!
她似是冇有想到,剛纔還用心挑釁她的程家蜜斯,俄然就紅了眼眶,一副楚楚不幸的荏弱姿勢。
天竺望著她們主仆拜彆的背影,輕聲嘀咕:“真冇想到都城四絕的程湘水,竟然有如此心機,王妃此次也算是幫譽王妃報仇了。”
冇想到朋友路窄,半道上讓沐雲歌趕上了程湘水。
程湘水的貼身丫環又驚又怕,從速上前拾起地上的外袍,再次披在程湘水的身上,卻被程湘水一把推開。
此時現在,程湘水的身上僅剩下一身底衣。
但凡是誰看了,都會認定是譽王妃仗勢欺人。
“因為是禦賜之物,永寧是珍惜纔不肯在哺乳期換上,唯恐弄臟了衣裳。這並不是你藉口給她改換上的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