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王身上獨占的男人氣味,帶著霸氣實足的龍涎香繚繞在鳳言的四周。在她身邊的繡墩兒上坐定後,驍王邪魅的勾了勾唇,在鳳言的耳際輕聲說道:“你與他是無冤無仇,但是與本王呢?我們的恩仇總該算上一算了吧?”
麵前這位身份寒微又舉止粗鄙的臭丫頭,雖說有那麼幾分姿色,可對於他的恭維奉迎倒是毫不承情,這令冷喬若的心頭,產生了烈強的氣憤與挫敗感。
方縈迴,長陵國與西華國的大戰不是要開打了嗎?你不去練習你的兵馬,為啥每天盯著我一個弱女子?早就同你說過了兵符不在我手上,不在我手上,不在我手上!
對於那位常常出入華妍公主營帳的冷公子,鳳言獨一的印像就是精美陰柔,又精通一手的調香技藝,鳳言對他的印象倒也不壞。
這裡離練習場相隔數裡的間隔,就算是華妍公主曉得她碰到了這隻餓狼,等她趕過來估計本身已經被他吃得連根骨頭都不剩了。
鳳言的冷酷迴應,使得冷喬若生硬的勾了勾唇,抬起一隻苗條白淨的手,把玩著本身一縷如墨青絲。而他的一雙陰霾柔媚的眸子,卻緊盯著鳳言那張俏臉,嘴角兒噙著一抹狠戾的笑。
因而立起家來,向著驍霸道了句:“彆把我這兒弄臟了!”便頭也不回的出了營帳,找處所躲著去了。
由下人引著進了帳,隻見大帳的四周擺放著兩排紫檀雕花百寶閣,上麵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瓷瓶玉罐兒,另有一些她向來冇見過的東西器皿,估計與製作香料有關。
胭脂?對,必然是那冷喬若在胭脂中動了手腳!想到此處,鳳言滑頭一笑。
冷公子不要如許好不好?就算是鳳言並不喜好冷喬若這類範例的男人,但是那麼一名精美得毫無馬腳的美女人坐在麵前,還要為本身點絳唇?她也會不美意義的!
冷喬若眯了眯柔媚的眼眸,淺淺一笑說道:“製作一款胭脂,要顛末數十次,乃至上百次的試用與調劑,終究才氣成為一款完美的成品。以公主之尊,如何能夠每次都要勞煩她前來試用呢?而在此之前冷某每次調製出新的香,都是飛羽前來試用的,肯定有害後,纔會給公主利用。”
該死,冇想到本身如此的謹慎謹慎,終究還是落在了這霸王的手中了。話說現在,他不該該去帶兵練習了嗎?如何會在這裡?莫非隻為了等她嗎?
冇想到這個驍王,竟然是一個為達目標不擇手腕的小人,如此冇有底線的讒諂她一個弱女子,虧他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