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難呢,算了,不說她了,”顧菀笑了下,便問道:“三姐,可有想好請哪些女人過來?”
待婆子回過神時,這才上前道:“奴婢給五女人存候。”
不過她嘴角揚起一抹歹意的笑,隨後倒是親熱說道:“既是五女人,何不請了她一塊聚聚,提及來我們在坐,好些女人都冇見過五女人呢。”
阿璿點了點頭,碧鳶便將盤子端到她跟前,銀質小叉子遞到她手上,她叉了一塊西瓜,又瞧著劈麵的被輕風一吹,扭捏的荷花。
顧蕙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當即哼了一聲,細聲道:“便是你不說,我也曉得。這個周月到處和我掐尖,上回弄了個畫舫,倒是讓她先勝了一籌,這會可如何都不能輸。”
因而兩人又在這說了半天,最後乾脆去了楊氏院子,請母親出點主張。
碧鳶也瞧見那邊打量的目光,當即就哼了一聲。
顧蕙隻拉著她的手臂,笑著說道:“誰讓她不自量力,到處想和我們一樣,也不看看她自個的身份。要我說她應當像她四姐那樣,最好成日在院子彆出來。”
她昂首朝那邊看了一眼,就見水榭裡頭模糊綽綽地人影。
第三十九章
得,一句話,又讓車廂內裡幾乎眼淚橫飛。
湖邊的亭子旁,四周都掛著細竹簾子,亭中的石桌上頭擺著生果,都用白瓷罐子裝著,裡頭擺著冰塊,這會冒著絲絲寒氣,光是看著都感覺格外風涼。
顧菀頓時有些不解,隻道:“但是先前她哥哥……”
顧蕙想了想,還是決定給崔沅下帖子。歸正先前也有很多女人請崔沅被她推了,就算她請了崔沅不來,那也是禮數,不至於丟臉。
顧菀捏動手中的青花瓷小勺,一下下地舀著碗裡的生果,而中間的顧蕙則是一口一口地吃著,冇一會就不叫熱了。
待她們的馬車在門口停下時候,在門口賣力歡迎的婆子,一瞧是自家的馬車,正奇特是哪個主子呢,就見馬車簾子被翻開,碧竹便打頭出來。
“三姐姐,請我疇昔,”阿璿似笑非笑地問道。
碧鳶當即就奇特了,隻說道:“今個難不成我們府上宴客?可這幾日也冇甚麼大日子啊。”
水榭裡頭擺了好些桌子,兩人一桌,此時上頭已擺上了很多生果,另有兩個食盒都冒著絲絲寒氣。最特彆的,就是每個桌子上,擺著一個用冰塊雕成的荷花,倒是和了本日這賞荷宴的主題。
“奴婢給女人籌辦了冰碗子,女人從速和六女人坐下來歇會吧,”顧蕙的丫環上前,又有小丫環端了水出去,待兩人擦了麵,洗了手,這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