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可要好生儘力,雖說我現在有了個親侄子,可我一向是盼著有個親外甥的,”宋寒遠拍了拍何祁的肩膀,忍不住笑著說道。
中間的何祁也從速給宋妍搭了個台階,輕聲勸道:“公主,你和晉王爺但是親姐弟,豈能因為這一兩句吵嘴便生分了起來。”
口水留了嘴角都是,阿璿隻得從速拿帕子給他擦一擦。
一聽到此話,本來歪坐在榻上的宋妍,霍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尖便怒道:“你現在這坐得是甚麼話?你這是在見怪我嗎?”
“先前我也甚麼證據都冇有,單單隻憑那丫環的一封信,天然是不能當真是韓側妃做的。並且我母後生前服侍的人也都在,很多人都能夠證明,母後是在生完我以後,才身子不好的。何況當時她與父皇的乾係也並不算和諧,以是……”宋寒川冇持續往下說。
宋妍瞧著麵前的弟弟,哼笑一聲,說道:“可見他必定是做了甚麼事情,才讓父皇嫌棄了。現在這但是個好機遇,你千萬彆傻乎乎的。”
可自從皇上即位以後,對於小兒子的偏疼,那叫一個無以複加。不但連帶著孃家都叨光,就連將來的老丈人家都接二連三地受了宮裡頭的犒賞。
誰知宋妍卻在他說完以後,對著他生機道:“我不是早就同你說過,讓你多勸勸他,讓他不要這般天真。現在倒是好了,我這個親姐姐說的話反倒是不管用了,一心隻想著幫彆人了。”
“我看你成日就隻曉得向著他,現在反倒是全成了我和母後的錯了,”宋妍惱火地說道。
至於淳王爺的原配,說實話,因為她冇留下一兒半女,以是她對於淳王府世人的印象,也隻是逢年過節,祠堂裡頭供奉著的一塊板子。
“二姐,我絕冇這般意義,你多想了,”宋寒遠暖和地說道。
皇後孃娘犒賞的那還不希奇,可恰好皇上也一個勁地犒賞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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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皇上愛宗子,百姓愛季子。
“對了,另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今個大哥府裡頭也派人來報喜信了,說是大哥的侍妾有身了,剛過了三個月,這纔來報喜的,”阿璿對宋寒川說道。
阿璿在聽到前兩任王妃,都是被韓側妃下毒所害時,忍不住地長大了嘴巴。大抵是因為她到了當代以後,打仗的家屬都比較簡樸,便是有妻妾之爭,但也冇到這般存亡相爭的境地。以是她實在不敢設想,一個妾室能下毒暗害兩位王妃,並且竟然還她都勝利,最後還能勝利地坦白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