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讓丫環來吧,”顧答允紅著小臉說道。
固然之前他們穩穩地站了上風,不過身上到底也有些狼狽,兩張雪□□嫩的小臉,都有些臟兮兮的。
阿璿點頭,衛氏都開端唸叨上,是不是該兄長修書一封了。
阿璿咬唇站在一旁,想幫著說話,卻不敢隨便打斷。倒是顧答允和顧應啟就跟曉得有這麼一出一樣,直接就乖順地跪下了,連一句廢話都冇說。
阿璿聽了前半句,一顆心正要落下呢,誰知就聽衛氏的後半句。
“你們彆焦急,待會姐姐再求求孃親,”阿璿笑著安撫他們。
顧答允不是那種看不清情勢的,既然娘問了,那他就乖乖地答了,“都是四哥先挑釁我的,他說姐姐……”他朝阿璿看了一眼,又撇過甚輕聲說:“說姐姐好話,我就脫手打了他。”
中間的顧應啟也乖順地伸出小手等著,不過他是個調皮包,聽了阿璿的話,另有些對勁地說:“如果四哥再敢對姐姐不遜,我還揍他。”
以是錯了錯了,衛氏雖性子暖和,但倒是很能分得清大是大非的人。
她扶著羅漢榻上的小桌子,對這兩人峻厲道:“說,為何要打你們四哥,便是他有百般不對,你們也不該脫手。說到底他也是兄長。”
阿璿揚起清淺的笑,她年事雖小,但是樣貌實在是精美,眉如遠山鼻翼精美,現在再配上這等滑頭的笑,本就是非常的美人,竟是生出十二分的奪目,讓人如何都挪不開眼睛。
“智取啊,就是你欺負了他,還讓人感覺是他錯了,”阿璿派了顧應啟的小腦袋笑著說道。
明顯這個答案略有些高深,即便是顧答允也是眼巴巴地看著她,等著她作解呢。
“先前是女兒不懂事,我想這天下之大,定會有人曉得如何消弭我的胎記,”阿璿安撫衛氏。
“要我說,這回真不怪我們兩位小少爺,到底還是那邊冇教好孩子。要不是常日裡說的多了,四少爺一個小孩子,如何能張口就說出這些話。”
誰知兩個小傢夥竟然扭扭捏捏地,誰都不肯意脫鞋子。
本來阿璿還想為兩個小傢夥討情,成果這會卻開端安撫起了衛氏。
此時顧答允也將中褲挽起來了,微垂著眼臉,如蝶翼般的長睫將眼睛遮住,似是有些不美意義。
不過他們走後,她便叮嚀玉露從速帶了膏藥,到前院給他們上藥去。
“這崔家我瞧著也不是個好的,明曉得他們家女人衝撞了我的阿璿,竟是連個賠罪的話都不知說,要我看這婚事便是不做也罷了,”衛氏氣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