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人跪了一排,在地上半個字都不敢多說一個。
“有眼不識泰山,本宮可不是泰山,如何連本宮也不識得?”
說完,將懷中的一隻羽箭呈出來,雙手放到前麵的托盤當中。
邊上的縣令早已經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底,並未多說。
沈鳶驀地展開眼睛,聽到走廊當中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
隻是前去傳話的人返來,麵上彷彿有些難意。
嘴上本來另有話要說,隻是想起來當時沈鳶的那一雙眼睛,就驚駭非常。
身子彎著,態度謙虛非常。
那傳話的獄卒謹慎翼翼跟在前麵,委曲巴巴捂著本身的臉。
說完,官員深深作揖,持續說道。
那官員聽完以後,嚇得身子更往下低了低。
約莫在縲絏當中,待了不到半個時候的時候,辦理縲絏的官員便早早聽到動靜,當即從床上蹦起來,將傳話的那人狠狠扇了一個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