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緩慢地剪開繃帶,公然傷口處紅腫著,膿水沿著皮下不竭向外滲漏。把阿莫西林消炎藥水給它喂下去後,再拿出體溫計。
這個天下因劃一而誇姣,冇事理隻要她一小我糟心。
思來想去,這口氣她如何都咽不下,馬上拿來紙筆唰唰寫了信,封上火漆後交代貼身的婆子:“務必親身送到江府陳氏手上。”
不過……即便是認錯態度傑出,也免不了一頓揍吧——男人和禍害都這麼覺得。
江幼漫步著走過來:“禍害在哪?”
隻見那雙素白纖細的手悄悄揉了揉禍害毛茸茸的大腦袋,和順寵溺道:“對不起喔,傷口消炎有點痛,你也被嚇一跳吧?”
不由得痛心傷臆,又氣湧如山。
江幼很難過——她最討厭注射,不管肌肉注射還是靜脈輸液。
男人的個子很高,需得彎著腰才氣把帕子浸濕在盆子裡,整小我看起來像是一頭正在掰苞米的憨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