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江幼綁好柳無黎後,擺佈閒著無事,便馬上易容離府,去了城東賭坊……
“回稟左使,並無。”
漫天的火光直衝雲霄,將夜空染成橙黃色,氛圍中滿盈著木料燃燒的味道,貪婪的火舌占有在各院房簷上,隻聽瓦片在高溫下紛繁破裂炸裂,旋即如冰雹般從空中濺落,有很多砸在人身上,頓時驚起慘呼一片。
借主死了,他這負債的應當會暗爽吧……
回到瓊院,江幼換下易容後,就籌辦去無已院。
那趙老闆公然是個辦事利落的,半日不到,已把江府抬回的物件連著房契折算好了銀子,待江幼來時,笑容滿麵地奉上五萬兩銀票。
是不籌算跟她清理這樁拯救之恩了?
不過。
是青桐的房間!
趙老闆撂下一對兒白玉乾坤珠,殷勤地端給江幼一杯茶,笑道:“我們兄弟是不打不瞭解,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以老弟這技藝,到那裡不賺個萬八千兩,這五千兩是哥哥的情意,就是交個朋友,算哥哥請的酒錢!”
見著多出來的五千兩,江幼神采淡然道:“說好的,我隻要四萬五千兩,多餘的趙老闆收歸去吧。”
趙老闆內心明鏡似的,麵前青年的技藝,絕非平常之輩。
冷不丁的,鼻息間竄進些許火油味道,頓時心下一驚,府內世人的高呼聲已起:“走水了!”
江幼腳步不斷,順手將路過的水桶當頭澆下,利落的穿戴好防火服和防煙麵具,快速衝進火場。
“趙老闆,買賣便是買賣,說好隻取四萬五千兩,就是這個數,多一文我都不要。”
“但是,玉左使,聖尊的號令是……”灰玄色大氅猶疑著開口,卻被女人冷冷打斷:
江幼把禍害圈在臂下,另一隻手儘力拉起起青桐,使出儘力向門口挪動。
江幼展開信紙,熟諳的筆劃銀鉤:“需墨牙急用,以玉佩相抵。”
此人還怪好的嘞。
身披灰玄色大氅的人從房頂一躍而下,單膝跪地,恭敬道:“回稟玉左使,已找到叛逃弟子,現在化名柳無黎,躲在城西的江府上。”
在他們身後,房屋轟然傾圮。
赤衣女子順手撥弄著一條紅瑪瑙珠串,淡淡道:“措置了吧,做得潔淨些,彆惹人思疑。”
“你早該死了。”
“哎您這說的是哪兒的話啊!”
還順道把她這個大功臣也“燒”疇昔了。
當趕到時,竟已燒冇了半邊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