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拳砸在龍椅上,語氣間儘是凜然:“作為顧氏子孫,你竟把那點烏糟心機,都用在這等追求輕易之事上,也配在這大殿上與朕喊冤?”
可昊元帝卻全然不給他機遇,直接問道:“德寶,官銀案前後,顧燦爛安在?!”
範利文先是呈上了奏摺,上麵寫瞭然顛末他梳理得來的案件真相。
上麵若真的記錄著甚麼有的冇的,他便是再難脫身了啊!
“咣噹!當!當!”
現在光是憑著一個布衣的供詞,和不在盛都城這點,就定當朝太子的罪,實在太太草率了……
顧燦爛神采一變。
範利文的話音才落,立於左邊之首的那道杏黃色身影便頓時矮了下去,顧燦爛跪在地上,連聲道:“父皇,範大人所說的官銀一案,美滿是莫須有的……這是……”
哪怕是些細藐末節的小事,他也能始終服膺取,毫不會有涓滴錯處。
龍椅上的男人神采非常冷峻,一言不發的翻動手中的奏摺,又將那張按了指模的供詞拿在手裡,細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