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喬慌亂的抹了一把眼淚,眸中卻再次極快的盈滿淚滴,“他……從不怕冷的,就算是天寒地凍的寒冬時節,他身上也老是熾熱的,他……他……他還曾說……”
一陣北風吹過,羅萬海不自發地打了個寒噤,忙伸手攏緊身上的大氅,笑道:“想來女人是認錯人了?羅某初臨盛京,還不風俗這等寒冬的氣候,並不耐寒,讓女人見笑了。”
她扶著冰冷的石橋雕欄,緩緩起家,道:“是我認錯了人……讓您見笑了。”
便是人隱士海中,她也能一眼就認出深愛之人,更彆說這般近在天涯。
四年前,他已惹得她心碎一場。
羅萬海輕笑一聲:“不瞞女人,鄙人確切並非耐寒之人。”
當這道動靜傳到江幼耳朵裡時,她表示毫不料外,淡笑道:“畢竟久彆勝新婚,老是要解了心中的思念之情嘛。”
一個男人。
海誓山盟,言猶在耳,而人卻已離地三尺,獨留她一人在這塵凡中,如何度過無數孤寂之夜。
他身上的味道,狄喬一輩子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