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還成心偶然的摸了摸腰上的佩劍,身後的幾名副將更是陰了神采,一派的劍拔弩張。
“本官奉旨前來興城,清算軍務。”
付建一臉不善地打量江幼,鄙夷道:“朝廷派下來的官兒,就能來這耀武揚威?”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寂然。
兩今後的淩晨,從嘉辰一起快馬奔襲而來的江幼手持著兩城總督的令牌,身姿筆挺的站在興城大營門口。
付建烏青著一張臉,握緊了劍柄,勃然大怒:“傲慢鼠輩也配提盧總兵威名!竟敢辱我營將士!就不怕老子砍了你!”
金色的令牌在陽光的暉映下,略有些刺目,付建輕眯了眼睛睨著麵前的年青禦史,神采間一派的不屑。
“啪!”隻聞得好天轟隆一響鞭,世人頓時停了群情之聲向台上望去,隻見那道素白纖瘦的人影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通體烏黑的鞭子,正神采淡然將掄出去的鞭尾收回。
她睨著那帶頭起鬨的副將,卻轉頭向著付建問道:“付參將,此等好舌利齒,妄為是非,調撥軍心,令其反麵的謗軍行動,該當何罪?”
麵對這群鐵血甲士身上的悍然氣勢,桑北延和蘭氏倒還是平靜自如,但年紀小些的喜樂和清夏卻忍不住白了小臉,瑟瑟顫栗。
竟敢在他的地盤上耀武揚威!
江幼安然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本官願立下存亡狀,死傷毫不怨懟任何人。”
先是唇角微彎,淡淡地笑著,而後又轉為哈哈大笑:“本來這就是盧望海帶出來的兵,本來這就是號稱保護東海萬民的興城大營,違忤軍令,狗屁不如!”
江幼抬頭直視付建一雙噴火的眼睛,沉聲道:“本官手上這枚令牌,是皇上所賜,便是盧望海也要聽令從命!但是你,興城大營的參將,卻如此大言不慚,傲慢無禮!莫非不是違忤軍令,狗屁不如?”
付建拱拱手:“見過江禦史。”
江幼卻涓滴不怒,她早就曉得如果冇有倔強的手腕和本領,是冇體例讓這群鐵血甲士佩服的,因而安閒笑道:“好,既然你們以為本官拳腳倒黴,冇本領統領這興城大營,我們便比試比試嘛。”
付建神采一凜。
站在首排的一名副將馬上張口嚷嚷道:“江禦史好大的口氣,眾將士用了早餐,正各自練習著,從冇有此時閱兵的常例,怎能以此鑒定我們營的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