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來回瞧了瞧兩個女兒的麵色,很有些心疼小女兒,趕緊打斷了道:“怎地提及這個了?”她柔聲和李清漪說道,“你mm胡塗,你彆和她計算。”
“不會就好,”李清漪瞧她一眼,淡淡道,“你當初和我說,你看中的是申時行的‘品德和才調’,這兩樣東西是永久也不會跟著時候流逝的,隻要你初心不改,不要得隴望蜀,天然不會絕望和抱怨。”
李清漪這回倒是連黃氏的麵子也冇給,她轉頭和黃氏正色道:“就是因為她胡塗,我纔要和她說清楚。要不然,轉頭如果日子過不下去了。說不得她今後還要怨我們‘怎地冇攔住她,叫她嫁了申時行’。”
李清容雖是有些嬌氣,可到底年紀大了,當著一眾的人哭成如許,此時回過神來,天然很不美意義。她擦了擦眼淚,小聲道:“我曉得了,感謝二姐姐。”
李清漪玉似的麵上霞光更盛,頎長的眼睫也跟著悄悄顫了顫,在鼻翼處落下一點淡淡的暗影。
李清漪摸了摸她的腦袋,用手指悄悄替她梳理了一下亂髮,柔聲道:“真不嫁了?”她頓了頓,似是打趣又似當真,“你如果不嫁了,那也行。先把婚事拖一拖,申時行是個聰明人,天然也會明白過來的。”
李清漪把頭埋在天子肩頭,表情仍舊有些降落,小聲道:“冇甚麼,就是坐在一起回想了一些舊事。感覺時候過得可真快......”
李清容聽到這裡,“哇”的一聲哭出來,顧不得甚麼端方,往前一撲就倒到了李清漪的懷裡,抓著她素白的衣衿,眼淚不斷的流出來,她哭得不斷打嗝:“二姐姐,我不嫁了......”她嚇得連話都是一頓一頓得,“你說的我好怕......”
李清容又羞又愧,低了頭不敢再撒嬌。
就在這伉儷兩人濃情密意,籌算嚐嚐“蜜”的味道的時候,一向被父母忽視的朱翊鈞小朋友不甘逞強的疇昔扯了扯父母兩個的衣袖,一臉控告,恰好語氣卻很像是撒嬌,奶聲奶氣的要求:“我要抱!”
天子把她摟在懷裡,笑起來道:“因為我嘴上抹了蜜啊,”他垂首瞧著李清漪,麵上含笑,悄悄的眨了眨眼睛,如有所指,“很甜的,要不要來嘗一嘗?”
就在這時候,李清漪的目光卻落在了李清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