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難為_第65章 餘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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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所謂的汗青,李清漪驚駭過、仇恨過,最後終究決定要去直麵它、克服它。

隻是李清漪仍舊不肯和開口應對,待得兩人分開些了,她方纔似是打趣的瞪他一眼:“纔不奉告你呢!”纖長的眼睫悄悄一顫,她用心拉長了腔調,聲音聽上去就像是澆了熱騰騰的蜂蜜的軟糕一樣柔嫩甜美。敬愛又惹人憐。

她本日也喝了很多酒,夜風一吹,滾燙的臉頰也稍稍涼了些。她扶著裕王走了幾步路,忽而昂首看著夜空,星光伶仃落下,她漸漸的抿唇笑了笑:高拱升位,是天子給裕王鋪路;何嘗不是徐階在給張居正鋪路。高拱一去,裕王府的講官位置便多出了一個,恰好,張居正也能夠名正言順的頂上來。

雖說天子不籌算廢了江念柔這王妃之位,可貳心中不喜這個兒媳婦,江念柔又是個瘋子,她在京裡的日子又能有多好過到那裡去?起碼,擺佈服侍的人已是灰了心,時不時的就要用心折騰一下已經瘋了的江念柔出出氣。

李清漪和裕王天然也聽到了這些動靜。景王和江念柔的了局,確確是叫民氣頭大快。

至於盧靖妃,她得意了景王死訊便也跟著大病不起,這回倒是真正的沉痾,一日重過一日,太病院的人進收支出都隻能點頭,說不得也冇幾日工夫了。

乾脆,江念柔發了瘋症,約莫也聽不出甚麼,隻能不竭地和來人叫喚著:“我是皇後,我是皇後......”

如何會不好呢?裕王想:那是他此生最愛之人。隻要她想,隻要她要,隻要他能給。

因著景王的死,本年過年都過得非常冷情,京中高低都不敢去戳天子敏感的神經。不過,比及嘉靖三十七年的正月,裕王府上倒是有了件功德――高拱高升了。

她現下的聲音稍稍有些沙啞,像是藐小的羽毛尖悄悄撓過人的耳朵,輕軟的、癢癢的。

她抓著窗欄的手指繃得緊緊的,一根一根如同水蔥普通,隻聽她悄悄道:“還記得,這花架子是當初懷貝貝的時候搭的,想不到現在看著倒是不錯。”

等*初歇了,裕王抓著她的纖細苗條的玉指挨個吻了吻,然後又湊過來吻她濕汗並且嫣紅的臉頰,柔聲問道:“在想甚麼?”

裕王既感覺好氣又感覺好笑,最後隻能把人摟到懷裡,一頓揉搓。

裕王可貴見她這般主動,心中甜美,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半托著她的脖頸,悄悄的吸允著唇瓣,彷彿展轉輕咬,待得李清漪的貝齒翻開,他又伸舌出來,在口腔上方悄悄的颳著,一寸寸的舔過齒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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