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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隻要真正傷害到了他們的好處,那些人才曉得痛,才曉得悔。”李清漪心念已定,轉頭和如英說話,“你固然照我的話去做好了,我等著那位青雲觀觀主親身來找我賠罪。”
菜心盛在白瓷盤裡,看著嫩生生、碧油油,被刀功極好的慈和雕成了花朵形狀,栩栩若生。菜心蒸的嫩嫩的,上頭冒著熱騰騰的白氣,澆了一點醬和油,吃起來清爽又鮮香。
李清漪專門往痛的處所打,前頭的明月幾乎被打得雙膝一軟跪下去,還是清風識時務,伸手一拉把他給拉了起來,趕緊往回跑。
李清漪手指摩挲著杯子,俄然笑了起來:“實在,要處理這事也簡樸。”她轉過甚,附在如英耳邊,悄悄交代了幾句。
不知怎的如英想起一句“狗咬狗”,麵上的憂色稍減,忍不住就抿了抿唇。
青雲觀本就香火極盛又開在白雲觀劈麵,稍稍暴露點口風,煽風燃燒一下,山下立時就一傳百得傳開了。
李清漪內心略一思考,很快便想起了江念柔――睚眥必報、失勢不饒人,這倒是挺像她的性子的。心中有了測度,魚簍又被丟了,她乾脆直接拉瞭如英歸去。
因著李清漪這個觀主的身份又或者她常日裡的言行,一到關頭時候,世人便都忍不住看向她,等她來拿主張。
言辭能夠如刀,言辭能夠殺人,不過如此罷了。
如英邇來倒是沉穩了很多,調劑了一下情感後還是簡樸的把事情說了一遍:“青雲觀那些人到處辟謠,說是我們白雲觀是做那種不見不得人的‘買賣’,專門靠男人贏利餬口。現在山下的那些人,見了我們就像著甚麼似的,恨不得立時就避開了去。”
慈和一貫大氣,豪氣的擺擺手:“冇事兒,他們要敢上門,我就關門放大黑去咬,看他們怕不怕。”
李清漪等人頓覺心對勁足,就著熱騰騰、噴香軟糯的白粥,三兩下就乾掉了一盤。
等吃過了飯,李清漪趁著一桌子人都在,因而便把青雲觀那兩個羽士的事情說了:“我來這前惹了個討人嫌的費事,當今青雲觀俄然肇事,怕是要給白雲觀惹事。”
那裡曉得,這紅豔豔的玫瑰也長刺,李清漪看著輕荏弱弱竟是有膽量劈麵頂了返來。
清風和明月一時遇見敵手,呆了呆,很快便回過神來,學著李清漪的模樣嘲笑了幾聲,有恃無恐的接著道:“好啊,你們兩個女人竟然還敢歪曲我們觀主!我看你們白雲觀纔是有題目的,幾個女人住一起,夜裡還不知要接待幾個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