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吳紫晴來講,一出世便必定了與眾分歧。單憑宰相府令媛的身份,那便是無儘的光芒。加上她生就是一副美人坯子,爹孃更是從小悉心教誨,琴棋書畫、女紅刺繡,無一不精。獨一的遺憾便是年事尚小,不然憑著宰相的才氣,早已將她送入後宮成了季舒玄的妃子。
秀女們被他的話一個個羞紅了臉,皆麵露赧色的低下了頭,心中免不了抱怨。她們雖比不得皇後崇高,可好歹也都是大師閨秀,自小便是千尊萬貴嬌養著的,何曾受過如許的言語欺侮呢!但是,麵對漂亮蕭灑的皇上,大師內心縱有委曲,也都隻得壓在心底,不敢透露分毫。
宰相府高低幾近已經在為吳紫晴籌辦入宮的嫁奩,斷不成讓那獨寵的皇後小覷了自家女兒,也能更好地讓皇上正視起紫晴!在宰相府的人看來,本日的殿選不過是走個情勢,以紫晴的前提,皇上怎會看不上眼呢?
田遠見狀遞一記眼色給站在最左邊的秀女,那秀女領悟,屈膝跪了下去,端莊得體地說:“臣女吳紫晴再次拜見皇上和皇後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