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皇上聽微臣把話說完。”蘇諾語拂去他的手,接著說,“其次,微臣要感激您的成全。最後,微臣要向您報歉,因為有些事,微臣騙了您。”
蘇諾語微愣,冇有推測他會問這個題目,她本覺得他會說關於朝政或是白府的事。不過這個題目很簡樸,她不假思考地說:“微臣能夠毫不躊躇地為他去死,同時他也能夠如此為微臣。”
蘇諾語恭敬地說:“是,微臣洗耳恭聽。”
季舒玄聽她說了這很多,也垂垂信賴她便是白霜月這件事,固然統統都那麼地令人難以置信。季舒玄看著她:“若你真是白霜月,那麼朕也感覺你不該再孤負哲勳對你的愛。這麼些年,哲勳為你的確支出太多。”
心雲本想說等著,但想到蜜斯與皇上的說話內容大抵是不想讓她聽到,便也不再對峙。她點點頭說:“好,那我先去睡著等您。等會兒皇上走了,您再叫我吧。”
如許的話實在戳中了季舒玄的心,他唇邊垂垂又有了笑意:“是啊,朕與哲勳之間,的確不但獨一君臣之誼,更有兄弟之情。”
“並冇有,微臣也葬身在大火當中。”蘇諾語緩緩地說,“但是以後,當微臣展開眼睛時,人卻已經在宮裡,成了先皇後蘇諾語。”
蘇諾語看著他:“提及來,這件事微臣和哲勳便要感激您了。您大抵是忘了,有一次您和微臣談及哲勳,曾說他埋頭而癡情,對白霜月十餘年如一日的密意不悔。微臣當時震驚不已,這才發明一向以來都是微臣自發得是,錯怪了他。”
蘇諾語笑一笑,冇有說話。
“這不成能!”季舒玄猛地起家,一口回絕,“諾語,你不必為了騙朕,編如許的大話。朕既然已經說了情願成全你們,就不會竄改主張。”
“多謝皇上恩情。”蘇諾語欣喜不已,起家盈盈謝恩。
“你們都可覺得了相互放棄生命?”季舒玄詰問。
蘇諾語點頭:“是。剛進宮那會兒,是微臣最痛苦的時候,一心覺得白府高低是被哲勳所殺,而他又一向處心積慮地棍騙微臣。”
蘇諾語聽著他落寞的語氣,趕緊說:“皇上,您曲解了。微臣並不是……微臣隻是想要和哲勳在一起。”
“那以後你是如何肯定這件事不是褚哲勳所為?”季舒玄心中有一個接一個的題目。
蘇諾語淺笑道:“實在微臣那次離宮冇多久,便碰上了哲勳,隻是我們相互都坦白了身份。以後,在微臣得知阮天浩即將大婚,微臣痛定思痛,感覺阮天浩絕非一個能依仗畢生的夫君。加上哲勳實在對微臣很好,微臣便不由自主地對他動了心。厥後微臣偶然中發明瞭哲勳的實在身份,絕望至極。正巧阿誰時候微臣遇見了您,您執意讓微臣入宮,微臣也想曉得白府一事究竟是不是哲勳所為,便承諾了您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