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鎮西王輕視地笑道:“阮天浩,雙拳難敵四手的事理,你該明白吧?就算本王不能何如你,但落空了平南王的兵權,你覺得你還是之前威風凜冽的大將軍嗎?在本王眼中,你甚麼都不是!”
曼綺嘲笑一聲,道:“我早已風俗,一個能對親生爹孃痛下殺手的人,另有甚麼做不出來的?他好歹留了我爹一條命,也算是可貴。”
鎮西王麵上微怔,他的確是忽視了阮天浩的身份。冇錯,他是阮府的人,而阮府向來最為人獎飾的便是武功。可那又如何?冇有了手中的兵權,他就甚麼都不是!
這隻是個開首!統統才方纔開端!她在心底如許說道,既是對他,也是對本身。
鎮西王看著這一幕,想起之前夕月的話,擰緊了眉頭,轉而叮嚀了身邊的人幾句,方纔朗聲道:“阮天浩,事已至此,你另有甚麼話好說?莫非還在算計著本王的兵符嗎?本王一早就奉告你,不是你的東西,輪不到你肖想!”
“是!王爺!”連續串的應是聲。
這時候阮天浩身邊的親信之人腳步倉猝地來到他身邊,在他耳畔低語一陣,阮天浩神采微變。那人拉扯一下阮天浩的手臂,焦心不已:“少爺,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啊!主子曉得您技藝高,可內裡圍堵了那麼多人,您如果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休想我與你們為伍!”阮天浩大聲嗬叱道。轉而想去抓曼綺,卻發明她早已冇了蹤跡。放眼望去,眼尖的阮天浩在鎮西王的身後瞥見了曼綺。
鎮西王的一番話彷彿又勾起了阮天浩昔日的心結,曾經便有人跟他說過近似的話。一時候,阮天浩的眼底迸收回嗜血的狠意,令在場諸人均忍不住瑟縮一下。
曼綺唇角微不成見地抽搐一下,麵無神采地說:“自從我重回他身邊,便已經是死了心,即便有甚麼事,也毫不會產生。何況以阮天浩的心機,本日隻怕也是偶然之失,下次再見,他必然不會部下包涵。”
伴著那一巴掌,曼綺整小我都顛仆在地,她微微抬頭,看著阮天浩臉上的怒不成遏,心底閃過一絲暢快。悠長以來,如許的畫麵一向支撐她不要倒下,現在這統統正一步一步實現,她終究開啟了她的複仇之旅!
鎮西王憂心忡忡地說:“錯過了這個機會,隻怕再想將他擒住便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