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成!”蘇諾語止了笑,嚴厲地說,“現在哲勳已然忙得兼顧乏術,你斷不成再說這些小事去滋擾他!如果叫他曉得,我唯你是問!”
太妃見她始終寵辱不驚,心中歡樂,不愧是徒弟的女兒,到底是有些遺傳的。她緩緩道來:“這立後的人選,我信賴早已冇有牽掛。但你的身份……”她頓一頓,“我乾脆直說吧,朝中總免不了一些功德之人,喜好捕風捉影。是以你的身份隻怕會令人詬病。”
蘇諾語被他一副理不直也氣壯的模樣逗笑,石頭還真是樸重呢!
太妃微微抬手:“關於舒玄的皇後固然一向很奧秘,但總也是有人曉得的。一旦此事被翻開,隻怕對你和哲勳都多有倒黴。這件事我想過了,比起哲勳與我的旨意,最好用的還要算舒玄後宮中人的說辭。”
想起方纔楊太妃的話,蘇諾語隻感覺無巧不成書。她略帶了一絲迷惑:“您是說……楊太妃?”
楊太妃亦起家來到她身邊,說:“你不必如此防備我,我曉得冒然在你麵前提及此事會引得你的防備,但我如此確是為你著想。”
“多謝。”蘇諾語不帶一絲感**彩地說,“我不肯談及此事,隻是因為不肯被人拿來與一個已經故去的人比較。更何況先皇後身份貴重,豈是我等平常之人能夠對比的?如果是以而擾了先皇後芳魂,彆說我,即便是楊太妃也擔待不起。”
蘇諾語神采安寧,亦是一言不發。
隻是,石海此人大大咧咧慣了,與褚哲勳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也更像是兄弟普通,甚麼話都說。現在打趣著她與褚哲勳之間的豪情,也是毫不嘴硬。偶爾,蘇諾語乃至會記念曾經冇有那麼熟稔的狀況。
蘇諾語輕淺一笑,冇有說話。
石海聽著蘇諾語這話裡滿滿的心疼與保護,也樂了,感慨道:“怪道不得公子視您如命呢!您這保護公子的情意可一絲一毫也不遜於他啊!唉,我猜如果公子曉得了,便是再繁忙十倍也心甘甘心啊!”
蘇諾語心底快速一跳,如許的稱呼已經好久冇有聞聲過。初入宮那會兒,曾被故意人群情過她的身份,可皇上清楚為她解釋過,本日怎得楊太妃會舊事重提?莫非此前各種表示皆是她在演戲?為的不過是這當頭棒喝?
楊太妃見她冇再說走,語速放緩一些:“蘇太醫不肯承認的事,我亦不肯承認。現在宮中皇上身邊的女人隻要我,這對我來講非常首要。我實在不肯你在牽涉出去,不管是否是你的本意,我都不但願有人再插手我與皇上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