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梵道:“密道?我如何向來冇有傳聞過,敬希寧是如何曉得的?”
蕭雲道:“諸位可還記得前次五大門派攻打孤雲山,成果被敬兄弟救走以後莫名消逝嗎?”
敬希寧道:“智遠方丈言重了,長輩不過是略微儘了些綿力罷了,多虧了天下豪傑另有蕭大哥互助。”
蕭雲擺了擺手,“算了,他們已經為本身的行動支出了生命的代價,人都死了,再去究查又有何意義,把他們好生葬了吧。”
鐵戰道:“虞載道和袁朝京竟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又與朝廷勾搭,害死了清風教這麼多兄弟,罪過滔天,就算是將他碎屍萬段也不敷以彌補。”
敬希寧和各門各派的人分開了孤雲山,但是現在的孤雲山一片狼籍,屍橫遍野,虞載道和袁朝京也冰冷的躺在地上。宋疏道:“虞教主,不,虞載道和袁朝京的屍身各位籌辦如何措置?”
智遠方丈看著其他幾派,韓尋道:“當初袁朝京帶領清風教徒苛虐彥山派弟子,我彥山派現在隻剩下我們師徒幾人,身為掌門百死莫贖,彥山派與清風教之仇本是不共戴天,但是若清風教真能棄惡揚善,不再挑起事端,今後換得全部武林的安寧,韓某情願放棄一派之仇,當著統統人承諾今後不向清風教報仇。”韓尋說到這裡已經有些泣不成聲,想及那麼多弟子慘死,心中自責不已。世人都被韓尋的情感傳染,但是各門各派與彥山派有近似遭受的不在少數,常漢賢想著劍門死去的弟子,也不由有些傷感。智遠方丈道:“韓掌門為大義而棄私仇,如此胸懷,令人佩服,常掌門,不知你意下如何?”常漢賢點了點頭,“鄙人同意方丈和韓掌門的。”智遠方丈望向其他門派,大師心中固然有些不甘心,但既然清風教有棄惡從善的動機,若持續為敵,恐怕結果也是難料,隻好冷靜地點了點頭。
錢梵道:“當長老多累,還得幫手教主措置教中大事,我可冇阿誰腦筋。”鐵戰和宋疏都搖了點頭,宋疏道:“長老之位必須由教中有資格和德行的人噹噹挑選,既然一時難以找到,那就先空著,毫不能草率決定。”蕭雲道:“既然如此,那長老之位就先行空著,等有了合適的人選再做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