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希寧道:“這些人俄然湧入衛州,秦成還跟著他們,恐怕十有八九都是衝著我們來的,至於他們到底是甚麼人,我們也不消猜,他們遲早會找上門來的。”
正說話時,俄然有人出去嚴峻兮兮道:“壇主,四周彷彿有人盯著我們。”
柴榮問道:“如何探?”敬希寧道:“這些人來衛州總有一個落腳的處所,試想現在的衛州想要查詢這麼多人的藏身之所對我們青雀幫來講應當不是難事吧!”柴榮聽後笑了笑,然後跟趙匡胤叮囑了幾句,趙匡胤聽完便出了飛雲幫。
明月謠分開以後,花意濃心中略顯不安,細細回想了一下明月謠的那番話,猜想清風教定會再次找上門來,因而抓緊時候閉關操縱香虎魄保養內傷。
朱振不緊不慢道:“看來我們已經被他們盯上。”秦成道:“那我們從速分開這裡吧,太傷害了。”朱振道:“慌甚麼,隻要在衛州我們這麼多人去那裡都是一樣的,遲早都會被他們發明,既然如此倒不如將計就計。”
自從飛雲幫被青雀幫肅除,秦成帶著飛雲幫的殘兵敗將遵循程遠山死前給他的唆使和聯絡信號,終究找到了清風教在相州的分壇。清風教在中原諸多州郡都設有分壇,相州分壇同其他分壇一樣都設在城中比較隱蔽的處所,並不太招搖。秦成等人在一名教眾的指導下來到分壇,世人走近廳中,一人站在當中兩手叉腰昂首望向頭頂上的牌匾,上書“萬古清風”四個大字,秦成悄聲扣問引他出去那人,那人小聲奉告他站在前麵那人便是相州分壇的壇主朱振,秦成一服從速跪在地上,其彆人跟著跪了下去,秦成雙手伏下,淚流滿麵,以頭搶地,慘叫道:“部屬秦成拜見壇主,壇主,您可得替程幫主報仇啊。”秦成說著一把鼻滴一把淚,令在旁的飛雲幫弟子也為之動容,,朱振轉過身來,看著秦成等人狼狽的模樣,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扣問道:“到底是如何回事兒,程遠山已經在衛州運營了十幾年了,根深蒂固,卻在一夜之間土崩崩潰,死的死,傷的傷,本身還丟了性命,的確是豈有此理!”朱振越說越氣。
明月謠還想勸說,花意濃不耐煩地擺手道:“好了,你跟你師父一樣,老是喜好說教,自從二十年前分開解語溪那天起,我與秋清漫不但再無同門之誼,更加仇深似海,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明天不想殺你,你從速走,彆等我竄改主張。”
趙匡胤道:“大哥,你也太汲引秦成那傢夥了,就他那貪恐怕死的模樣,整天除了溜鬚拍馬還會乾甚麼?再說了,飛雲幫的人差未幾都能認得出,這些都是生麵孔,不會是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