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清慢道:“師父,您放心吧,師妹那麼聰明,必然能將花解語派傳承下去的。”紀婉芝淺笑著點了點頭。
紀婉芝道:“那好,就選在初六。”
紀婉芝道:“江湖後代,何必拘泥於那些繁文縟節,統統從簡,隻要他們兩人互敬互愛,過得好就行了。”
秋清漫見紀婉芝竟要將花意濃逐出師門,從速向紀婉芝討情,“師父,徒兒求您饒了師妹這一回吧,她年紀還小,嫉惡如仇,碰到挑釁挑事之徒動手不知輕重也是情有可原的,何況那天煞幫本來就是一大惡幫,師妹如許做也算是為民除害了。”紀婉芝也偶然真正要將花意濃擯除,秋清漫苦苦為花意濃討情,隻好順水推舟應了下來,昂首思忖了很久道:“念在你此次初犯,且天煞幫都是為非作歹的暴徒,你師姐又如此為你討情,臨時寬恕你此次,不過下次如果再犯,兩罪並罰,決不包涵,你可記著?”
紀婉芝道:“小徒犯了些錯,被我罰在後山悔過呢。”
花意濃徑直走了出去,先向紀婉芝和鬆山道人施禮,然後拉住秋清漫的手,向她一番慶祝道:“師姐你明天真是標緻,我倒要看看是誰家公子能夠有幸娶到我師姐。”花意濃轉過身去,往傅一行那邊一瞧,傅一行方纔一向低著頭,也冇有望到花意濃,此時兩人四目相對,竟發明是對方,不由心頭大驚,不由得身子往邊上一顫,花意濃一動不動的盯著傅一行,傅一行的眼神裡充滿了驚駭,慚愧,一時不知所措,到處閃躲,不敢直視,躲避著花意濃。秋清漫見兩人神采非常,一時莫名其妙,不知為何,鬆山道人和紀婉芝也是一頭霧水,麵麵相覷。
秋清漫俄然開口問道:“師妹,你們熟諳?”花意濃的情感積儲已久,終究發作,大聲喊道:“你們不能結婚。”世人都被花意濃的話給震驚,秋清漫焦心問道:“師妹,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