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淑妃娘娘,小人知錯了,我不是畜牲,我是騷……啊……我浪……賤……下賤……恥……”那妃嬪再次叫喚起來,聲音已變成了哭腔。
“哈哈哈,嫣嬙姐姐,這情火池的滋味舒暢嗎?”淑妃妖笑著,批示著侍女不斷地加火、減火,總使那些黃蟮在水中不安的亂鑽、扭動,折磨著水中的女子。
待師野天與淑妃步入室中之時,那名花容失容的妃嬪已經被扒光衣衫,身材一樣是大字形伸開,手腳均被鎖鏈纏住,抬頭半吊在木床之上,除了起伏的潔白胸膛證明她還在呼吸,一動不動的身材,慘白的麵龐,就如同一具女屍。
淑妃邪笑道:“那好!我們就先去看雄床!”
“嗯……啊啊……”嫣嬙美目緊閉,熱誠的淚水滑落,又被池水洗淨,此時她已經顧不上答覆淑妃的問話,隻是不斷地扭動著嬌軀,試圖減緩來本身上異類的侵襲,口中不竭地收回沉悶的低吟。
淑妃本來就被剛纔情火池的氣象刺激的春意萌動。現在,更加鎮靜,額頭上冒出了精密的汗珠,她緩緩解開衣帶,將上身的宮裝褪,隻穿戴一隻紅色的抹胸,嬌媚一笑道,“這還差未幾,快將你與大王交應時的浪言再說與我聽……”
那妃嬪被逼奈,便將那些床間蕩語一一學來,惹得淑妃一陣大笑,見她也快氣味漸弱,這才道:“放她下來!”轉而又對師野天道:“師醫師,我們再去犬舍如何?”
跟著兩名侍女的操縱,大床中間的木板緩緩升起,將這女子撐成一座抬頭弓形,兩腿也被緊緊撐開,動不得。
“啊……嗯……”,水中的嫣嬙收回痛苦的嗟歎,隻聽又一聽尖叫,她身材的扭動更加狠惡,雙臂狠惡的擊打著水麵,濺起一朵朵晶瑩的浪花。
那妃嬪被頂在床上,早已忍耐不住如許的折磨,聽道淑妃承諾饒她性命,那裡還顧得上甚麼恥辱,一時候“騷貓”、“浪狗”、“母馬”、“蕩狐”都叫了出來。
淑妃春意蕩然,嗲聲嗲氣地嬌笑道:“師醫師不想再看看雄床與犬舍嗎?”
一陣吱吱啞啞聲中,自下床中伸出一支小臂粗的油滑巨棒,正對著那名女子伸開的雙腿間,緩緩向前……
“饒命?”淑妃一陣邪笑,“奉告本宮……你是甚麼東西,本宮自可饒你性命!”
兩名侍女承諾一聲,卻不知如何按動構造,那木床卻折起來,如許妃子便成了坐姿,高低打擊的力度更大,她的叫聲也變得逾發淒厲。
跟著水溫降低,數條黃蟮已經遊曳到嫣嬙身邊,水中的嫣嬙此時麵色慘白,緊閉的櫻唇已經排泄了絲絲血跡,彷彿在竭力接受著龐大的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