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坐在山穀的臨時批示席上,麵前擺放的戰圖上已被他扯得破襤褸爛,每一道破縫都彷彿在訴說這一次失利的戰役。
目光當中閃過一絲果斷,“直取蜀郡。”
宰相瞪了他一眼,刀鋒般的目光讓參謀不敢再說下去,他低下了頭。
“大人,我們該如何辦?”一名親信走上前,臉上的焦心顯而易見。
勝利,對於他而言,不但僅是軍事上的勝利,更是對他計謀目光的必定。
宰相冷冷地持續:“這我莫非會不曉得嗎,就算他是為了軍隊的安然考慮,但莫非他不明白,軍心是多麼首要嗎?如果他帶領的那支軍隊來援助,我們就算不能篡奪巴郡,但起碼能對峙得更久,給其他軍隊更多的籌辦時候。而他呢?一聽風吹草動就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