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清風拂過,幾下以後,那些不堪的歡愛傷痕一下子消逝得無影無蹤了,啊,真是神了,我內心的感受一五一十的在部下閃現出來,真是比玩把戲還靈,不覺鼓起,捂住那豐富的前胸風景,細細而又舒暢的**著,隻感覺柔嫩光滑,凝脂生香。
那顫抖的眼淚不斷的下落,如果此時的我能夠復甦,就必然不會侵犯這個清純的小丫頭,但是我是冇成心識的,冇有明智的,隻知泄著身材內的狂熱,把這類熱量完整的從身材內傾泄出來,不再忍耐那種疼痛。
當我一下子壓住那小公主柔兒**的身軀時,她笑了,那是一種淒美而又幸運的笑意,那是一種淚中帶笑的甜美,她不知本身如許做會不會悔怨,但她曉得如果不如許做,那麼她必然會悔怨的。
我這一次真的頭大了,光是花月一個我都不知如何向老婆開口,這一次一下子三個,那潔鳳不拿劍砍我纔怪,唉,明天倒底生了甚麼事,為甚麼她們都在我的床上呢?看她們滿身那春意尚存的模樣,我想我占的便宜應當很多吧!
我的不竭撻伐垂垂的讓柔兒停止了哭喊,本來覺得這類痛苦會一向持續下去,但是漸漸的那種撕破般的疼痛轉化成一種舒爽的快感,乃至有點**的滋味開端從那邊漫延而出,讓那梨花帶雨的絕色小公一臉的羞紅,因為她現在才曉得那剛纔二姨出的那種斷斷續續的叫是甚麼?此時她也有想叫巴望了。
越來越不誠懇,不止在小公主柔兒的身上占便宜,還伸到阿誰絕色的陌生女人的身上,不為彆的,就因為她的皮膚真的好白好白,細嫩得如同嬰兒普通,惹人顧恤,隻是下身的一片狼狽水痕讓我曉得,昨夜她也接受了無儘的歡愛,不由心生垂憐,手捂上她紫紅的傷處,悄悄的幫她撫平著,一股暖和如春般的水息從我的手上緩緩泄出,滲入那傷痕中。
我剛纔的高興一下煙消雲散,看著躺在身邊那三個赤身**的女人那熟諳的麵龐,內心更是被嚇得麵龐失容,阿誰花月小女人還罷了,歸正我早就籌辦把她歸入我的後宮的,但那小公主倒是千萬惹不得的,先非論她的年紀尚小,還冇有到法定春秋,哦,說錯了,那是我的年代,這裡彷彿冇有這一條,不管如何說她也是女皇的女兒,這一下我是死定了,這還不算阿誰美得風脫俗的少女,都不知是甚麼人?這一床躺了三個,固然秋色盎然,但我一點賞識的表情都冇有,這一次我該如何承擔本身的任務呢?這但是女兒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