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柳月扣了電話。

很快查到號碼，我倉猝撥通，又說：“你好，請轉鼓吹部訊息處。”

妮妮瞥見我，抬開端來，我不由一呆，全部就是柳月的童年寫真，長得太像柳月了。

“不好，不好……”妮妮俄然將布娃娃一扔，躺在床上哭起來，兩腿在空中踢著：“我要媽媽陪妮妮，我要媽媽陪妮妮玩，我不要布娃娃，不要媽媽去掙錢給妮妮買布娃娃……”

我一接，是柳月打過來的。

我剛要持續說話，卻聞聲柳月說：“嗯……好的，好的，你供應的訊息線索很首要，質料我收到了，我轉頭再和你聯絡……好的……感謝你啊，再見！”

“我……姐……”我冒死節製住本身的衝動，終究開端說話了。

“嗯……親親……我明天要出差，等我忙完會儘量抽時候給你打電話。”柳月在電話那邊說。

“想媽媽，好想媽媽……”妮妮緊緊摟著布娃娃，看著我：“大哥哥，你曉得我媽媽乾嗎去了嗎？”

我放心了，看著妮妮，越看越敬愛，摸摸她的小麵龐，拉拉她的小手：“妮妮，想不想媽媽？”

“喜好，喜好，我好喜好……”妮妮奶聲奶氣地說著，將大布娃娃抱在懷裡，將臉貼在布娃娃的臉上：“感謝大哥哥……我要摟著布娃娃一起睡覺覺……”

“你是宋妮妮小朋友嗎？”我笑容可掬，彎下腰去，和妮妮比擬，我像個大狗熊。

好不輕易比儘早上8點，我拿起電話，撥通114：“喂，你好，請給我查省委大院總機號碼……”

我一時冇作聲，我不曉得她是在說我還是在說妮妮。

“是啊，妮妮，大布娃娃是給你的，喜好不喜好啊？”我將布娃娃遞給妮妮。

柳月是南邊人，淺顯話裡帶著那種軟軟的吳越味道，在電話裡聽起來很好聽，很有味道。

“不消問，必然是在兒童病院，兒童病院離他家隻要300米，妮妮抱病都是到那邊……”柳月漸漸不哭了：“你到住院處問一個叫宋妮妮的，就曉得住那裡了。”

“哦……你等等，”接著我聽到那人在叫喚：“小柳，過來接電話。”

他俯視我，我更不肯意理睬他，我清算了一下衣服，昂首看著他，不卑不吭地說：“不錯，是我，我受柳月拜托，來看看孩子。”

好不輕易妮妮不哭了，我抱起妮妮，悄悄親了親孩子的麵龐：“妮妮和大哥哥再見！”

我內心陣陣酸楚，心疼孩子，心疼柳月，骨肉分離，誰之過？

“啊――是你？”柳月的口氣很不測，接著俄然變得客氣起來：“江記者，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