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麵露惶恐,忙低身下氣答覆:“皇後孃娘叮嚀的事,奴婢怎敢不平膺於心!奴婢真是萬死不敢當娘孃的重言啊!”
容海吞了一口吐沫,腦袋甩了甩。
他也能想到,兩人不免有肌膚之親。但他信賴翎兒的心,必然無時不掛念著兩個孩兒和他的。他更信賴離他們相逢的日子不遠了。
劉珠兒欣喜王爺道:“王爺不必難過,再過一時孩子們就會記得了。”
香草怔怔說道:“香草不懂嬤嬤所言,請嬤嬤明示……”
她可眼不下這口氣!阿誰蘭貴妃,歸恰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先臨時饒她,今後漸漸計算不遲。可這個薛婕妤,再如何湊趣蘭貴妃畢竟皇上也冇躲正視她,如果死了,皇上也不必然會追根究底。
“奴婢不敢,奴婢自打進宮,就是太後孃娘身邊的親信,現在天然是皇後孃孃的親信,又如何敢心存半點外心!那香草隻說薛婕妤實在是半點動靜也冇有,也從不在宮裡提起半句有關皇後的事,奴婢心想那香草獨一的親弟弟在我們手中,必然不敢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