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縣令傻傻愣在原地,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處醜惡,口中嘖嘖稱奇:“乖乖,本官覺得這世上再找不到比我小的了,冇想到你容海……”
捕快們紛繁上前,作勢要去抓容海。
“娘不在了,爹的話,我天然要聽得。”
一口氣歎完,便縱身躍下,追那鐵黨兄弟容海去了。
夜色漸濃,城北一家寬廣的府邸內,一個黑影悄悄躍上牆頭,健旺利索的踩著屋頂的瓦片梭梭疾步行去,在一間房頂蹲了下來,悄聲移開七八片青瓦,看了看上麵,床榻上橫陳的貴體,輕飄飄躍了下去。咚的一聲,不偏不倚踩在了床榻之上,那女子的一雙小巧玉足之間。
當下隻說要去嵊州集市逛逛,便辭了文霆,去尋容海去了。
沈文霆聽老婆這麼說,放下心來。去孃家住,好歹另有嶽丈嶽母郎舅照顧,不怕容海之類的登徒子騷擾。
為首的老爺,一臉長鬚氣的顫栗不止,抬著顫抖的手指指向黑衣男人罵道:“好你個容海!魁本官到處護著你,待你如自家親眷。可你,竟敢騎到本官頭上拉屎!叫我如何饒你!”
娶得如許一個和順賢德的好老婆,沈文霆自是心中滿足不已。躊躇了好久,卡在喉嚨裡的話就是吐不出來。
那床上的嬌柔身軀如一塊八爪魚,立即將黑衣男人粘了個嚴嚴實實。
胡縣令順著容海的手指,看到了那小我體最醜惡之處。頓時傻了眼。
容海對勁洋洋的說:“誰叫你兄弟我生的俶儻蕭灑,那些女人啊,見到我就邁不開步子,癡癡望著我直流口水!”
不了容海俄然哈哈一笑,不慌不忙的套了上衣。悄悄跳下床來。暴露著下身走到胡縣令麵前,一臉壞笑說道:“縣令大人,你好都雅看,我容海犯了甚麼罪?我容海能犯甚麼罪?”
沈懷安疑問道:“這話如何說?”
沈文霆看著怔怔的老婆,心中慚愧不已。他這一走,留下她一個文弱女子,可如何是好!
沈懷安戀慕的神采說:“海子,你可真是有本領,連縣長的女人也敢上!”
“那夫君何不當即傳送手劄,求公爹讓夫君帶我一起去?”
頓時大喜,一把扯過沈懷安的衣袖,親熱的大呼道:“小安子,真是你啊?你如何返來了?如何想起我來了?|”
沈文霆張口,啊了半響,終究頭皮一硬,說道:“你嫁過來的時候,我娘已經歸天三載。”
陳氏想了想,俄然拉扯著沈文霆的衣袖,楚楚不幸的懇求道:“那,夫君帶上我一起,我穿上男裝,不讓人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