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未等她說完,我倉猝打斷了晨晨的話。
晨晨在見到那女鬼時,不由得一怔,低聲向我道:“怪事,前次在我家時,這女鬼身上的一盞本命燈被你用封靈鏡給抽滅了,想不到她現在身上另有半盞本命燈!”
可就在這一刻,那副棺材蓋無聲地在向一旁挪動。
我揮動著刀,向那些飛過來的邪蛇胡亂一通砍殺,那些蛇紛繁被我劈成兩段,落在地上騰躍著。
與此同時,我喉嚨間一熱,哇的吐出一團東西來。
有你這麼護主的麼,這小怪獸真是太不刻薄了。
即便冇有被我砍劈到的邪蛇,竟然在凶刀的閃光裡,像被電擊中了普通,摔落在地上,四周亂竄。
“小帥哥,快來啊!”泥馬的,那女鬼還在勾引老子。
那聲音尖細,聽起來就像老鼠啃木頭,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整口棺材在月光上麵,彷彿泛著詭異的光。
唰唰唰……
這傢夥口味也太重了吧,如何專喜好吞吃戾鼠和邪蛇甚麼的?
那把凶刀在接收鮮血的時候,竟然還能收回噝噝的聲音,如同一個乾渴好久的人在痛飲甘露普通,顯得有一些急不成待。
很快,濃霧在白骨間收縮,一眨眼兒的工夫,在我的麵前竟然呈現了一個肌肉均勻凹凸有致、一縷不掛的雌性身材。
特彆是她在說著話的時候,在她的身材在月光下,竟然還出現一層晶瑩細緻的光芒,一種說不出的即像桃花又像茉莉花的香味,一陣陣的撲鼻而來……
來你媽個頭啊,當哥們這麼好戲弄的?
“想不到一個美豔的女鬼,眼下竟然成了一具醜惡的白骨了!”我故作可惜地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