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急想著找個處所好好睡一覺。
真是人不成邊幅,海水不成鬥量啊!
還冇等我有甚麼反應,她就將外套脫下來,嘶啦一下子,扯成了布條,一邊給我包紮著肩膀上的傷口,一邊抹著眼淚。
此時,我翻了一下身上的口袋,取出在警局時,阿誰女記錄員送給我的手機,看了一下時候,已經是淩晨的四點多了。
晨晨又一次按住了我,我清楚看到她的神采越來越慘白,並且在額角上沁滿了細碎的汗珠。
而她看到我受了傷,立馬就難過成如許。
實在,說不疼是假的,我也不曉得林麗的那鐵勾子是不是帶毒的,我的半個身子幾近是麻痹了。我乃至挪不動兩條腿了。
她伸出兩手,在我離我肩膀不遠的間隔上來回搖擺著。
人真是一種奇特的生物,常常因為一句體貼的話,打動得一塌胡塗,乃至銘記一輩子,由此而竄改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