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周環繞的那些火苗子,越燃越小,有的噗噗的跳動著,隨時就會燃燒了。
泥馬的,虧了老子膽量還算肥的,如果普通怯懦的人,被這麼折磨著,恐怕早就崩潰了。
...
這丫頭的本事倒是不錯的呀。
步子邁得挺小,在空中磨出奇特的響聲。
“哥,我猜那女鬼被你打跑後,她找到鬼宗,必然將你封靈鏡的短長之處,奉告他了。這鬼宗是以在這些邪靈身上作了法,封靈鏡對於不了的!”晨晨在暗中一邊察看著,一邊對我道。
但他們跳得很慢,乃至能夠說是在漸漸的挪動,如果不重視察看,你還覺得他們就在原地騰躍。
這封靈鏡對這些傢夥如何冇有一點的震懾結果?
幸虧老子腦筋還算清靈,這類時候竟然想起了身上另有這麼一個寶貝。
但是,那些傢夥腦袋被我敲得像鼓似的響著,此中一個傢夥被我用力過猛,都砸得腦門出血了,竟然一點事都冇有。
“快來人啊,這裡將近死人了啊!”老子嚇得衝著鐵柵欄外歇斯底裡的喊叫起來。
我隻感覺四肢百胲都冰冷了起來,那種向來未有過的冰寒之氣,彷彿要從裡到外將我凍凝成一個冰人。
但是,他們每騰躍一下,都會向前挪動幾厘米。
可我連續叫喚了多下,有一個值班差人在一個角落裡伸頭朝這裡張望了一下,又將頭像烏龜一樣的縮歸去了。
看到這些黃符紙所燃起的火苗,那幾個傢夥神采一怔,五官突然扭曲,向後連續發展了幾步。
即便我喊破了喉嚨,他們也不會出麵的。
嚓嚓嚓……
這時,晨晨道:“哥,你彆慌啊,我給你製作了一些驅邪符,你將這些黃紙符擺在你的四周,咬破你右手的中指,在上麵滴上血,或許有些用處。”
也就在晨晨話音剛落的時候,在我的身邊多了一疊黃紙符。
聽了她的話,我頓時一愣,問:“你甚麼時候製作了黃紙符,我如何冇有看到啊?”
一雙眼睛白多黑少,或者說,底子就看不到他們長有眸子子,滿是一片眼白,看起來非常嚇人。
他們鼓出的眼睛裡,緊緊的盯著我不放。
在他們的眼角處,彷彿有一絲絲鮮血在往下活動……
呃,我不會真的嚇尿了吧?
那些傢夥暴漲的身材,彷彿萎縮了很多。
也難怪,那些差人將我抓來,又不好刑訊逼供,將我關押到這個屋子裡,擺明著要讓彆人清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