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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將為我們猖獗,你將在猖獗中重生……”
我一時無言以對。
那女孩子十4、五歲的模樣,容顏透著一股出塵脫俗的美,長長的秀髮被束著馬尾,拖在腦後。她光著一雙腳,兩手托著下巴,雙眼閉著,像在思慮甚麼題目似的。
也正因為這“終究”二字,俄然認識到了甚麼傷害已經到臨了,我用手緊緊拉著晨晨,彷彿她要被人奪走似的,一刻也不敢有涓滴放鬆。
不管是個條兒,還是她的眉眼……這是如何一回事兒?
固然是虛驚了一場,但我們每向內裡邁一步,都顯得謹慎翼翼,誰曉得還會有甚麼傷害在驅逐著我們呢。
……
他們一個個的在地上蹦跳著,並向我們伸開雙臂做著擁抱的姿式,嘴裡亂七八糟地叫著:
走出了房間,這是一個大客堂。
但我隻明白一點,他們要讓我們統統的人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