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要禁止我們進入戈壁灘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出了嘉峪關。
……
但有一點我得在這裡申明一下,近似這類陰煞,與我體內的陰煞是分歧的。
除了羅鋼哭喪著臉縮在一邊外,隻聽得那些差人異口同聲地迴應道:“曉得了,白警官!”
如果按死紅孃的說法,那就是赤霞仙子了。
擦,甚麼時候我從地痞,又變成蛇頭了?搞得哥們彷彿是帶偷渡者出境收取昧心錢的人兒似的。
我體內的陰煞,那是一種命格。
可我很快看出來了,天空上堆的不是烏雲,而是由鎮子裡彌撒出來的陰寒氣味,堆積而成的一片陰霾。
這兩塊石頭,大的高不過一米八,小的高不過一米五,讓我吃驚的是,這兩塊石頭就像兩小我站在那兒一樣,讓我彷彿嗅到一種特彆熟諳的氣味。
看那幾個差人,都是這嘉峪關本地的,並且都熟諳黑鬍子。
白夢靈氣得臉上紅霞遍染,她指著羅鋼喝道:“姓羅的,你再胡說,信不信我將你的一嘴大牙給敲下來!”
隻聽得黑鬍子正橫眉瞋目地衝著中間幾個差人嚷道:“你們是乾甚麼吃的,好好的路上如何弄這麼兩塊石頭擋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