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纔說，雖是打草驚了蛇，卻也陰錯陽差讓對方透露了？”蒼鳳修略微抬眼，嘴角笑意幽涼，凝睇著蒼墨白已經有些生硬的神采，淡然的語氣是那麼漫不經心，卻又帶著洞悉了統統的靈敏與鋒利，“那麼本王現在能夠奉告你，打草是驚了蛇，但線索也就此間斷了，你信是不信？”

這句話說得……有冇有太自大？

“既然變態，就該查個清楚明白。”這般說著，蒼鳳修抬眼看向蒼墨白，“這件事交給你親身查，不動聲色，也不要假手於任何人――特彆是，不要引發霍氏側目。”

蒼墨白嘴角微抽，低聲道：“曉得了。”

可若對方是用芳草來決計靠近懷王，那麼芳草必定不會那麼等閒死掉――

他們今晚，同時犯了一個弊端――在事情產生以後，隻顧著脫身，而完整忘了去確認，死的阿誰女子究竟是不是芳草本人？

“你的意義是……”蒼墨白驚奇隧道，“這件事與霍太妃有關？”

蒼鳳修道：“哪一點？”

海岩也心下一沉，同時認識到了這個關頭，不由自主地抿緊了唇角。

“大抵上來講，算是不錯。”答覆的是謝言灝，但是雖嘴上這麼說，他的眉頭卻微微皺了一下，“隻是有一點，臣感覺很奇特。”

謝言灝低頭，恭敬而簡樸地答覆了一個字，“信。”

“從芳草呈現在紅粉才子的第一天起，懷王就成了紅粉才子的常客，帝都裡無人不知懷王對芳草癡迷入骨，除了宮裡有大事需求列席以外，幾近半晌不肯分離芳草擺佈，其他的冇有人等閒靠近芳草女人身邊――芳草出事當晚，懷王曾在芳草的房裡待了超越兩個時候，而芳草出事的當口，她的房間冇有任何人出來過，但懷王當時倒是在穆妖嬈的房間裡。”

不帶甚麼特彆的意味，卻已經是表示震驚的意義了。

謝言灝道：“如果死的是芳草女人本人，那麼隻能申明她在幕後之人的打算中，隻是一顆無足輕重的棋子，而近似於芳草這般能讓人陷入迷局的棋子，必然很多。”

“皇上這兩日看起來彷彿有些怠倦。”謝言灝道，“臣特地命人留意了一下，這幾日國事不是很沉重，並且王爺事前已經措置了一大半，隻要一些需求加蓋玉璽的奏摺，皇上略略過目便可。但不知為何，皇上持續幾日狀況都不是很好，朝堂上決策政事冇甚麼不當，但眼底模糊可窺見些血絲，並且時而走神，像是被甚麼煩心之事困擾普通。”

“這兩日皇上的表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