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沉默,罷休。”
“馮副將此言差矣,若出去迎戰豈不正合仇敵情意,目前我們尚未有充足的力量與其對抗,天然該當儲存氣力,等待救兵到來。”
那大將鄙夷的看了一眼君沉默,冷哼一聲。
“不必說了,我明白。”蘇漫伸脫手去捂住他的唇:“你是天子,你想說統統都是身不由己,你想說用一個孩子換來天下承平,值了。”
營帳中除卻君淡然跟李昭另有幾名身著鎧甲的男人,看模樣都是軍中元老,對於這些人蘇漫並不熟諳,隻是她翻開營帳進入的時候世人都將目光流連在她身上。
“阿漫,我向來不知你竟也會如此率性。”他說完重新抱著蘇漫,緩緩站起家,避過巡查的兵士,朝著營帳走去。
她低頭,用力在他手上一咬,血腥味很快在口腔裡伸展開。
“將軍也曉得,我們跟敵軍兵力相差差異,一時之間還真冇有甚麼良策,但陵城易守難攻,臨時守城等待救兵到來,是目前為止最好的體例。”
君沉默按下她的頭,道:“冇錯,端木離若得不到動靜,底子不敢在五今後攻城,另有孃舅固然未曾露臉,可他生性多疑,此次不是皇弟主帥,他定思疑有詐,怎敢挑釁?”
摸不透他葫蘆裡究竟賣的甚麼藥,扯了扯衣衿,起家抬步跟上。
發話的是一名身穿鎧甲的中年男人,他麵龐粗擴,身材高大,手中提著大刀,很有幾分威武。
平心而論,她更加感覺從君沉默手中奪走皇位幾近是不成能的事情,但不伏輸還是想要一試,畢竟祈宣是父皇僅存的獨一血脈,天下本來也是他的,即便君沉默說過那樣一番話又如何,她身上留著蘇家的血,這點永久也冇法扼殺。
“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