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說過,會讓你成為天下最高貴的女人……”他嘴唇動了動,勾出一個無聲的苦笑,“但是,你卻奉告朕這些都不成能?”
“朕之前很天真,總覺得隻要奪了天下便無所求,也無所懼,卻不知情之一物是決計強求不來的。這對凡人而言或許不錯,但是坐在這個位置上,那就錯了。那是甚麼都得本身去爭,本身去奪,不然到頭來不過兩手空空,鏡花水月。所幸本日終究明白了,可那也僅僅是明白罷了,朕還是冇法罷休啊,即使是強求,你也隻能應了。”
終究,躲不過。
上前撫摩著冰冷的扶手,她以俯覽眾生的姿勢轉過身來,目光中飽含的龐大如銀芒破空,看得君沉默一陣心驚。
或許因為走到結局的懶惰,抑或隻是因為身邊這些迴旋的冷風,才讓這轉眼即逝的碰觸帶來耐久不去的暖和。
如何能夠不去,隻要過了徹夜,統統都能夠結束了,再不必麵對那些虛假的麵孔,再不必假裝歡暢與難過,再不必假裝毫不在乎,淡然的模樣。
“既然你如許說,朕也冇有彆的體例了,還想不想見到穆秋涵,如果想,就乖乖留在朕身邊,看完最後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