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就不會在這裡。”她說的是我，而非臣妾，君沉默冰冷的臉上終究呈現裂縫，衣袖下拳頭緊了又鬆。

“朕倒是但願你能夠像她們那樣為了朕爭風妒忌，無所不消其極，這些對你來講應當都不算難事，更何況……”

君沉默的眼中公然容不下一粒沙子，宮中也未曾傳播出任何傳言，清冷的圍牆內裡，孤魂都攝於他的手腕。

炎炎驕陽下，唯有陽光穿過層層簇簇的葉子隙縫，在地上投下點點班駁。

勉強扯出一抹笑，她擺脫開捏住下巴的手，涼涼道：“皇上想太多了，臣妾隻是想曉得如果去的話可要後宮的美女們隨行。”

而他的神采更加陰沉，盯著她，半晌，移開視野，將手從她脖子上移開，冷靜望著窗外。

繞了一圈重新回到院子中，看模樣起碼半年這裡都無人打掃，曾經的光輝，意味著女權的宮殿，也抵不過光陰的腐蝕，落空它富麗的詞采，風吹雨打中一樣會被腐朽，或許到某一日，這裡就會變成某個燒燬的冷宮。

“臣妾曉得，這句話你說過很多遍了。”說完，她臉上的笑意褪去，君沉默低下頭來，撲捉到她唇角諷刺的笑，眼睛微微眯起，閃過一個光芒，神采頃刻陰沉，麵色不悅，彷彿在壓抑著。

艱钜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阿漫，朕不想聽到這句話。”

“那麼找到他吧。”

太後？

“阿漫，你對統統人都能夠安然，唯獨對朕殘暴。”他並不想要限定她的統統，但更清楚她不過斷線的鷂子，隻要放手，就會飛向九霄雲外，是以纔會想儘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