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慕釋跪在地上,把夜清歌扶了起來:“女人,你是不是欠本王一個解釋?”
北慕釋硬著頭皮瞥了一眼夜清歌的後背,皮鞭已經把夜清歌的衣服劃開了,都能夠看到夜清歌背上的傷痕,那是舊傷疤。
“來人,把我的鞭子拿上來!”
“本王說過會給王妃一個交代,本王就必然會做到,莫非王妃是在質疑本王的可托度麼?”
看到夜清歌已經變成這個模樣,鳳琉璃感覺本身不該該待下去了,恰當的時候她還是要扮演一個好人的角色。
“清歌無話可說。”
冇想到這一次又是這個鞭子,疼痛彷彿曆曆在目,看到這個鞭子,夜清歌就能夠想到那股鑽心的疼痛,但是現在另有甚麼體例呢!咬一咬牙,統統都就疇昔了。
北慕釋看著夜清歌,即便是事情已經到了這般境地,夜清歌也冇有承認本身的弊端,仍然我行我素。他之前很喜好夜清歌獨立特行的這一點,但是現在他真的有些看不透了。
北慕釋還想說甚麼,夜清歌卻把手指搭在北慕釋的唇邊,禁止北慕釋說出接下來想要說得話,七王府不平安,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放在內心便能夠了。冇有需求讓拿著不需求的費事成為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