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北慕釋悠悠轉醒,幸虧受傷的人不是夜清歌,方纔他都痛到落空知覺了,如果換成夜清歌,恐怕非得疼死不成。
“你說你為甚麼要跑到我得這條道上來呢?”夜清歌感喟,她對於怎麽出去,是一點信心都冇有了,但是她是誰,她是夜清歌,不能就這麼等閒的放棄本身。
“曉得就好。”夜清歌臉上的紅暈散去,方纔真的是太丟臉了,她竟然對他的吻有所迴應,固然說北慕釋是她的男人,但是她現在的身份是夜清歌,北慕釋很明顯把她當作了鳳琉璃。
“我很復甦。”
北慕釋細細的咀嚼著夜清歌口裡的甜美,就像是一個渴了好久的人,終究獲得了一股清泉,讓他不能自拔。
夜清歌轉過身的一刹時,北慕釋的目光變得腐敗起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現在在他麵前的是夜清歌,不是鳳琉璃。
“你看清楚,我是夜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