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雅歌聽了父皇的話,滑頭一笑,純真而無辜的眼睛睜的圓圓,非常敬愛的說道:“父皇,兒臣記著了。兒臣也要做男人漢,以是出宮的事情,不能全怪大哥噢!”
“好,不愧是我大慶的皇子,敢做敢當。”燕流雲讚美的說著,又在燕雅歌的瓊鼻上悄悄的颳了一下。
又是宜貴妃?該死的。燕雅歌恨恨的望著冒充對本身仙顏孃親“曉之以理”的大惡人,她的眼裡儘是氣憤與噁心。
假定如果宜貴妃曉得燕雅歌此時心內裡的阿誰非常險惡的設法的話,不曉得她又會作何感觸呢?
如果說,三個皇子當中,燕流雲獨一感覺對此中一個另有那麼一點慚愧之情的話。那麼,這小我就是他的這個小“兒子”燕雅歌。
就在燕流雲抱著一個“兒子”,牽著一個兒子,一家三口溫馨的從太極殿漸行漸遠往宗廟行去的時候,他渾然不覺有一雙眼睛正在死死的盯著他。他每走一步,那一雙眼睛裡所刻著的對他的痛恨就會更多上三分!
而本身的仙顏孃親衛貴妃聽了宜貴妃這個該死的女人的話,她不但冇有聽出此中的真正意義,還反倒覺得好貴妃是在為她著想來著。以是,她不堪感激的看了宜貴妃一眼,然後退到一旁不再言語。
“父皇要給你說的是,做一個男人漢,要敢做敢當,犯了錯就要勇於擔負,勇於受罰。”燕流雲撫-摸著燕雅歌的小腦袋,溫言細語。
彷彿看到了宜貴妃將來的悲慘了局,燕雅歌不由笑出了聲。而她稚嫩的笑聲傳到宜貴妃的耳朵,則是如何聽如何都感覺怪怪的,很不舒暢。
跪一個時候?讓一個六歲大的孩子和一個十歲大的孩子去跪一個時候?燕流雲此語一出,當場的人,無不驚奇。衛貴妃更是一下著了急,快步上前,跪在地上,向燕流雲討情:“皇上,輕兒和大皇子,一個才六歲,一個才十歲,他們如何能接受得瞭如此大的獎懲?臣妾哀告皇上從輕發落。”
燕雅歌看著這一幕,的確是將近被氣個半死了。
好啊好啊,你這賤女人,把我的仙顏孃親騙得團團轉,你感受很爽、很嗨是吧?你等著,走著瞧,等今後老孃長大了,非叫上一百個,不,一千個男人來將你乾上一千遍不成。一千遍啊一千遍,哇哈哈!
燕流雲帶著兩個孩子到了燕氏宗族的宗廟以後,燕雅歌和燕之軒“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大慶皇室的列祖列宗們的排位麵前。
因為,自從燕雅歌出世今後,燕流雲就忙於政務,很少去過永諾宮。至於陪燕雅歌玩兒,那就更不消說了。六年來,燕雅歌記得父皇獨一陪過本身玩的一次就是在永諾宮騎馬馬,並且那還是在三年前的時候。不過,燕雅歌倒也不怪本身的父皇,畢竟一國之君當以天下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