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燕雅歌又道:“我來黑澤國,就是為了找一味叫車前草的藥草,長兄和嫡母被姨娘下毒,我要給長兄和嫡母解毒。”
“快拿走它!”燕雅歌衝雲鴻喊了一句,看他還是冇有涓滴挪走怪獸的意義,燕雅歌急了,“大怪獸,有本領解開我的穴道,姑奶奶與你大戰八十回合,這般封了我的穴道,算甚麼本領?”
死變態!燕雅歌內心謾罵著雲鴻,偷偷運著功法,約莫在有半柱香的工夫,穴道就能被衝開。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拖住這個大變態。
籠中小獸不滿的衝燕雅歌疵著牙,好似隨時會從它嘴裡噴點甚麼毒液出來似的。
看到一臉羞紅的燕雅歌,雲鴻一臉對勁,拿起鐵籠,放在燕雅歌的身上,鐵籠的冰冷,刹時傳遍了她的身材。
見燕雅歌還是不醒,雲鴻忍不住收回一聲輕咳,“快起來!”
目送著雲鴻分開這間大大的屋子,燕雅歌鑽進錦被當中,回味著剛纔甜美的感受,進入夢境。
遠處,一個熟諳的身影走過來。
“燕女人安!”門外侯著的宮女,見燕雅歌出來,齊聲問候燕雅歌。
宮女們相互遞過眼色,領頭的宮女笑著回道:“燕女人也不必有何顧忌,鴻主子既然寵幸了您,您便是我們的主子了。”
這隻小獸應當是蜥蜴一類的植物,滿身都是疙疙瘩瘩的鼓包硬皮,滿身閃現古怪的淺橘紅色,兩隻眼睛不滿的瞪著燕雅歌,好似曉得是燕雅歌下的黑手,讓它渾身冇力量,隻能任由阿誰穿華服的皇子閒逛籠子似的。
看著不遠處的桌上,玄色鐵籠裡的小怪獸已經四腳站立,甩著尾巴,衝著燕雅歌又是一聲怪叫。兩隻圓圓的眼睛瞪著燕雅歌,好似想將她當了點心似的。
從他的指尖傳來一股暖意,刹時遊走了滿身,讓燕雅歌內心暖暖的,幸運的感受已經快從內心溢位來了,現在,是如此誇姣。
雲鴻不由驚奇道:“你才十歲?”
四目相對,讓燕雅歌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斷,臉龐閃現出一抹少女的羞紅。
雲鴻冇有說信,也冇有說不信,隻是這般對視著這雙讓人揣摩不透的眼睛,和這個更讓人揣摩不透的人。
“給你。”雲鴻將本身的絲帕遞給燕雅歌,“我想來歲你的生辰,必然會很熱烈,雲賢也喜好炊火。大慶國的仲春,已是綠柳如煙。黑澤國的仲春,有點蕭瑟,樹未綠,還會有些薄涼。待皇祖母過完壽辰,我派人送你去木子寨,那邊有最好的車前草。先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