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耳墜,還值幾個大錢兒,難不成燕公公思疑本身起了貪婪,要貪墨了這耳墜不成?燕雅歌內心叫冤。如何說我也是大慶國的公主,不“皇子”呢,這幾個錢的小東西,真不入姑奶奶我的法眼。不過燕公公和邱嬤嬤也不是惡人,我就幫你們一次,內心想著,就來了主張。
“是,小的服從。”
燕雅歌內心感慨著座在凳子上,不想屁股被隔了一下,低頭看來,竟是一個紅色珠落的耳墜。
恰好嚐嚐《邪神決》裡的千裡聽風,燕雅歌壞壞一笑,暗自使出了千裡聽風。
出了房門,燕雅歌快步向花圃方向走去,遠處看到燕公公和邱嬤嬤還站在樹下,好似正在說著甚麼。
“我去過茅房。”燕雅歌答道。
四人紛繁點頭之時,一個年青公公快步跑來,在邱嬤嬤耳邊嘀咕一句後,邱嬤嬤神采一驚,很快平複下來。
出了這等事兒,管束嬤嬤們對小丫頭們的練習,不敢再有涓滴鬆弛,便是一個揮手帕的行動,都要練上百回。
“罷了!”邱嬤嬤擔憂燕雅歌胡說甚麼,從速打斷了燕雅歌的話,“留下耳墜,你先回屋。”
遠處,好似有幾個向小花圃這邊走來,燕雅歌一個激靈,快步走上前去,拿出耳墜,稟報導:“啟稟燕公公、邱嬤嬤,方纔小的們疏漏,落下了這個耳墜。”
“你的兩盒子香脂都放在珠子裡了,要用本身拿,忙活半宿,師父先歇著腳了!”骷髏師父說罷,直接斷了意念,加上燕雅歌本身功力尚淺,底子跟骷髏師父的意念聯絡不上。
“臭師父,真是的!”燕雅歌內心抱怨著,本身也不敢跳上房梁,隻好嘗試各種體例,可惜底子找不到進入隨身空間的體例。
藍光“嗖”的一下進了她體內的紅珠子裡,嚇的燕雅歌差點叫出聲來。
翌日朝晨,雞才叫過三聲,便有人來叫門。
“我就說,桃木最是辟邪,怎會在桃樹下鬨甚麼鬼怪。”總管大人瞥了一眼燕公公後,“罰你們二人半月俸祿,好生管束新入宮的宮女,若再出甚麼怪事,休怪雜家無情!”
海露被嚇的神采有些發白,燕雅歌搖點頭,拍了拍海露的肩膀,“你先歇歇,我去還了這耳墜便是了。”
清風裡含著桃花香,讓人沉醉不已,定睛一看,卻嚇的燕雅歌一個顫抖。
被活活嚇死的夏鷗,也是本身罪孽在先,燕公公看著她姑母是點心坊管事廚孃的份上,找了個名頭,賠了幾兩銀子,將她的屍首歸還了家人。
至於那發了瘋的白靈兒,直接被燕公公帶人送去衙門,知府大老爺當即派人抓了瘋丫頭的父母,來到知府衙門後,判了欺瞞朝廷的罪行後,打了一頓板子,纔將發了瘋的百靈兒還給她父母,帶回家去,好生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