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從外套的內口袋中取出一個不敷手心大的長方形檀木盒,盒麵雕著一棵鬆和一隻鶴。用拇指對著盒麵悄悄一推,盒蓋就向前滑去,暴露了一枚小小的玄色印章,底部清楚刻著‘李春榮章’四個字。”
穆哲細心摩挲著,俄然說:“你們隻重視到了印章本身,卻忽視了裝它的這個檀木盒!”
雲暉又問道:“那你還曉得甚麼彆的關於外公的事嗎?”
雲暉早翻至,唸叨:“第十五卷,《大荒南經》‘東南海以外,甘水之間,有羲和之國,有女子名曰羲和,方日浴於甘淵。羲和者,帝俊之妻,生旬日。’”
雲暉欣喜地叫道:“公然,這印章的材質和玉匣一樣!”
紅昭衝動道:“那你現在還隨身帶著嗎?”
天啦!我還覺得是找外公筆錄的輿圖呢!可這是甚麼?一首五言絕句麼?毫無格律章法且非論,關頭是完整看不懂啊!
我迷惑道:“要這麼說的話,莫非筆錄是藏在大荒南的羲和國嗎?這個處所都底子不曉得在哪,毫無線索,還如何找!”
我想了半晌緩緩說道:“曉得的根基上回都奉告你了。不過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媽媽對我說‘你這麼喜好中國古典文學,必然是隔代遺傳,你外公也特彆喜好。記得當時他常出差,每次臨走前都要再三叮囑你外婆,即便地動、發大水了,甚麼不搶救,也要搶救他那一箱書!你外公的那些書啊,也多數是白話文。’”
子明點頭道:“恐怕不是,‘印章出玉墜’講的應當是兩件物品,不然便可直接用‘是’而不是‘出’字了。並且玉墜是帶穿線孔的,如何看這個印章都不像是玉墜!“
穆哲把刻有鬆鶴的盒蓋翻了個身:“你們看!”
曹子明說:“嗯對,今晚我們即是重新清算、堆積了下資訊,大師歸去各自再想一想另有冇有遺漏的處所,明天再持續籌議對策。”
我搖了點頭:“不記得了,但我肯定一點,那些處所底子就不存在。我於第二個夢中清楚地記得‘船陽’,醒來前任何輿圖上都找不到!”
“是觀音!這後背刻著觀音像”我叫出了聲,一邊不由用手握住了項上帶的玉觀音:“這塊玉觀音,聽母親說,是在我滿週歲那天,一個雲遊的老羽士送的,我從當時起就當護身符帶著,向來冇有摘下過呢!”
穆哲把字條細心地看了好幾遍,還是是冷冷的語氣:“這四句話應當是由關頭詞拚成,還是先把字眼挑出來,彆離是‘印章’、‘玉墜’、‘鑰匙’、‘華蓋’、‘輿圖’、‘夢’、‘羲和’與‘大荒南’八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