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庶你醒了?”
“粉衣,帶陳大人下去。”
又是無法的苦笑,子衿調侃道:“燕庶啊,燕庶,我自以為對你也不是很差,你怎得如此怕我?”
“部屬不敢。”
粉衣走出去,趕緊上前,“公主您醒了?”
清悅的聲聲響起,燕庶側過臉,正都雅到子衿走出去,趕緊籌辦下床。
“那燕庶環境如何了?”
床榻上的燕庶合著眼眸,神采烏青,眼窩深陷,疇前那手握匕首的剛毅男人昏睡著。
半裸的上身,縱橫著傷口,有深有淺,有陳年的舊傷,也有比來的新傷,特彆是左胸口的那道劍傷,特彆深,若再深幾寸他就冇命了吧。
粉衣帶著太醫出去後,子衿漸漸做到床榻邊,悄悄看著昏倒的燕庶,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梳洗結束,子衿就向燕庶房間走去,推開門,那黑衣男人坐在床榻上,正拿著紅色錦帕,細心的擦拭著匕首。
“你若不信我,能夠拿著匕首。”埋冇暗中的人輕聲順道。
太醫說他的傷口因為冇有及時妥當措置,傷口傳染,恐怕今後就算好起來也會留下疤痕,對於習武的人來講留疤實在過分遍及,底子不敷掛齒。
無弦看著麵前的少年,他的臉是上好的凝脂白玉,慘白冇有半分赤色。
子衿點點頭,“粉衣我昨日不是在燕庶房間嗎?如何一早又到了這裡?”
“彆喚醒她。”
子衿走過來,燕庶有些難堪的姿勢,他一條腿搭在地上,一條腿還在床上,不上不下的困在那邊。
曉得的是燕庶恪守本分,不曉得的還覺得子衿是多麼變態,身邊人見她比見惡鬼的反應都大。
是容恩送她返來的呀,子衿昨日在夢中聞到的熟諳味道是容恩嗎?
太醫低著頭,“不敢當,公主殿下折煞微臣了。”
屋外半夜天,屋內殘蠟燃儘。
“不必多禮,你還受著傷,謹慎牽動傷口。”
“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那人的話,燕庶沉默了:的確當時將他囚禁起來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換好藥,粉衣趕緊上前看一眼還在昏倒中的燕庶,細心的替他蓋好被子。
粉衣點頭:“回公主,燕庶今早已經醒過來了。”
埋冇在暗夜中的人對燕庶的冷嘲熱諷,全然未曾放在心上,“我曉得她在乎你,以是從未想過對你脫手。”
那日燕庶在得知容離要剿除林王府時,就直奔獵場而去,但願能提示子衿,謹慎容離容恩兩兄弟,但是他纔剛出城門,一起之上他不斷地被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