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啊,方纔我與在場諸公的話你也都聽到了,這對於我和諸公商討出的成果,你可有甚麼貳言嗎?”
“諸私有所不知啊,明天早晨,我家主公在宴席上但是差點丟了性命啊!”
麵對蘇墨的發問,四人連番點頭,在他們看來,這蘇墨在入城之日,就敢當著一眾士卒首級的麵,一刀殺死陸佳。
趁著其他三家也紛繁向蘇墨表態的時候,荀緄長出了一口氣。
說話間,蘇墨眼神一凜,眼神掃視著在場的諸人。
“主公皆覺得郡中之事都取決我一人嗎?”
“這……”
等的就是你們這句話!
“如此,你便為我在城中寫個佈告,傳達給城中百姓,就說昨晚一眾氏族首級在宴席上刺殺於我,現在已經被我抓住!”
看著四人嚴峻的神態,蘇墨倒是一笑。
荀緄天然曉得蘇墨說的是昨晚宴席上的刺殺之事,但是仍然擺出一副不明以是的神態,對蘇墨明知故問道。
“還好我聽了文若的建議,奉勸父親冇有參與陸明的詭計,不然此計不成,我荀家恐怕要遭到冇頂之災!”
“如此就好!”
“竟有此事!”
“不知郡主娘娘要如何措置這些膽小妄為之輩呢?”
此番,這四家代表前來郡守府,為的就是從蘇墨的口中密查到一些對昨日插手宴會家屬的措置體例,同時摸索一下蘇墨對剩下的家屬的觀點。
四人故作驚奇,賈詡見狀便添油加醋地將昨晚蘇墨在陸家府邸的經曆說了一遍,而後便不再多言,與蘇墨一道冷靜地察看著四小我的反應。
“部屬明白!”
“郡主娘娘,鄙人曾說過,這郡中之事,隻要娘娘一人專斷便可,我們這些家屬實無置喙的權力,郡主娘娘實在不必在佈告中說,這些決定是我們一同商討的,不然隻怕有損郡主娘孃的權威啊!”
昨晚又在宴席之上遇險,現在氣憤之極的他不定會做出甚麼猖獗的行動,這些人又那裡還敢獲咎,隻好蘇墨說甚麼就是甚麼。
這都是套路啊!
“莫要驚駭,隻當是平常扳談,你們既然都是家屬裡派來的代表,那想必在族中位份極高,無妨為我想想,如果族中出瞭如許的事,你們會如何措置,本郡主也好參考參考!”
郡守府的會客堂。
蘇墨點了點頭,隨即轉頭對站在身後的賈詡叮嚀道。
“郡主娘娘乃是我潁川郡之主,郡中事件全在郡主,豈容我等置喙?”
“顛末本郡主和荀、陳、許、鐘四家的商討,共同對這些案犯停止了訊斷,接下來該如何寫,你應當都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