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搬出一箱,齊若謙便心疼不已,這是在抽他的血啊,要不是女帝明天敲打他,他底子不會將這些賑災款運出去。
行刑的過程中,浩繁百姓都眼睛不眨地盯著,哪怕這一幕如此殘暴血腥,他們也冇有驚駭,有的隻是痛快。
是以動手快準狠,硬生生將齊皋的皮給剝了下來。
齊皋喊得撕心裂肺,隻是冇有人理睬他,官差直接將三人拉到了空位上。
中年人應了一聲,找來仆人搬了幾箱白銀呈現。
齊若謙神采丟臉,女帝這是在敲打他,這還是女帝當政後,第一次敲打他。
“叔父,叔父你不能過河拆橋啊!”
這些官差心中都是忐忑的,剛纔他們差點將聖上拿下,現在想起來都膽戰心驚,現在隻能儘量表示好點,但願聖上不予究查。
而這統統都是蕭逸塵帶來的,如果明天不是蕭逸塵在這裡,她恐怕還治不了齊皋的罪。
聲音滾滾如同雷霆,耐久不斷!
落在他手上那就是他的,隻是現在他也冇體例。
兩名小吏被斬首,人頭滾落,鮮血滿地。
現在齊若謙明白了,宮裡的眼線底子就看不住女帝。
未幾時,齊若謙出來又拖了一名女子出來。
裝修的豪華大氣,都麗堂皇,儘皆豪華,這纔是他真正享用的處所。
隨後又轉頭眯眼看向蕭逸塵,陰陽怪氣隧道:“蕭侯爺真是妙手腕啊,不在朝堂卻能壓服聖上微服私訪,你父兄都已經死了,你還不消停,害死我侄兒,你真是妙手腕啊。”
這幾日他們但是受夠了這狗官的逼迫。
“是。”
哀鴻中有人高喊起來,這類血腥場麵,他們不但冇有驚駭,還很鎮靜。
齊皋聽到要將他剝皮充草,頓時嚇得屎尿齊流,這科罰比之淩遲都差不到哪去。
這處彆院是他放財帛的處所,一推開門,內裡放著幾十口大箱子,隨便翻開一個,便銀光刺眼,內裡滿是銀子。
一向到宣泄完獸慾,貳內心的戾氣才消逝,規複了那老成慎重的模樣回了丞相府。
齊若謙一甩衣袖,肝火沖沖地拜彆,他還從冇有吃這麼大的虧。
隨後跪在地上,重重叩首。
將米倒入鐵鍋中熬粥。
當然他也還留了一部分,冇有將錢全數拿出去。
“好!”
他隻能老誠懇實辦事。
他去了地下室,這內裡關著的滿是齊皋送來的人妻,充足數十人,都冇穿衣服,見到齊若謙出去,臉上都暴露驚駭的神采。
他有侯爺的身份,齊若謙也不敢對他如何樣,至於玩陰的,蕭逸塵也不怕。
她們底子冇有想到齊皋口中說的去大戶人家做工,會讓她們成為丞相肆意玩弄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