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擺了擺手,他與錢世新說了這會話,已感覺精疲力儘,但心中顧慮要將事情都措置好,便喚人去叫書吏,又將本身身邊的屬官叫過來,備好了筆墨,屬官依他的口述,代他給梁德浩寫了信函稟報了這連續串的事,最後白英強撐靠在床頭在信上署了名,屬官替他用了印。白英細心再將信看了一眼,確認所報之事無甚遺漏,點了點頭。
待送走兩位郡官,白英的一個衛兵來報,說白大人有請。錢世新內心對勁,麵上倒是一臉焦心,急步跟著那衛兵疇昔了。一邊走一邊問道:“但是白大人傷情有變?可有請大夫?”
錢世新不動聲色,站在院子處擺佈看看,從今今後,這郡府便是他的地盤了。他對勁地點了點頭,回身回到他暫居的小院,夏波的部下跟了出去,再報:“衙差和衛兵們去了將軍府,欲將府中管事的那些全抓返來,但將軍府外的那些衛兵隊攔住了。他們如果龍家軍的人,一句一句問得周到,我去看了,兩邊仍對峙著,若真想進將軍府抓人怕是隻要脫手一途。”
“這天然是要的。下官已與各郡官見過麵了,一些首要縣官也有趕來。大家是何環境,我心中也是有了些計算,有些不敢露麵的,或是決計摸索的,我都記取呢。”他頓了頓,為莫非:“但再如何,我也隻是個縣官。本日大人出了事,郡府裡亂了套,我大膽與大人的屬官一道,派兵調令,臨時封了太守府,派人追捕姚昆和安如晨等人。但於權責上,就算對某些郡官生疑,我也無權行事。”
正思考著,夏波返來了。
“姚昆逃了。安如晨帶著她那兩個保護互助於他,另有一個尼姑打扮技藝了得的怪人闖了出去救他……”錢世新將產生的事細細說了一遍,他倒是用不著扯謊,事情從麵上來講也確是如此。
“是,整支隊都不見了。”
錢世新一|夜未眠。他在等動靜,也有很多事要做。
“大人,不好了。有一隊龍家軍的馬隊隊,百餘人的模樣,還帶了些兵士,該是城郊虎帳調來的,將將軍府圍住了。為首的那人看了大人的令狀,給退了返來。說安如晨是將軍接走的,現在在將軍那處。大人要清查將來將軍夫人的行跡那是不必了,如果想問話的,便到火線問去。或是大人不心急的,便再等等,因著恐怕將軍也有話要問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