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一樣開戰？”

昨夜除夕，大師確切有喝多的。但府門緊閉，門房及保護都未曾擅離職守，大門之處並未呈現無人值守的環境，府院核心也有衛兵巡查。要說有忽視，恐就是衛兵保護輪班交代之時。但太守府內院落頗多，地形較龐大，就算覓得機會翻牆入內，要避開統統保護耳目，恐怕對太守府內的地形以及霍銘善居院非常體味。

曹一涵咬緊牙不說話，龍大將軍冷峻凜厲，這話聽上去甚有壓服力，他竟不敢開口譏他吹牛。

靜兒這麼一想，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靜緣師太俄然呈現在她背後，問她：“在看甚麼？”

“將軍，是用曹一涵誘敵嗎？”龍大讓曹一涵把統統想到的相做事寫下來，有效冇用由他們判定。那如果曹一涵真跟凶手有過打仗，或許凶手會返來滅口。

龍大看也不看他，回身出去了。

姚昆又嚴查了昨日府內大家的行跡，因是過年，鮮有單獨一人獨處的，甚麼時候大師在做甚麼倒是都能說個明白。查問了一天，也未找到可疑之人。

姚昆跟上來，龍大的氣勢，他方纔真是見地到了。傳聞中疆場之上的龍大將軍讓人聞風喪膽想來也不是誇大。但為何這般叮嚀曹一涵，姚昆跟著龍大走回廳堂，俄然明白了。

龍大想了想，去見了曹一涵。

畢竟，人確是死在了他這。

曹一涵再忍不住，大聲嚷道：“說這些又有何用？我家先存亡了！死了！”

龍大進門時是黑著臉的。姚昆從未見過龍大如此神采，他是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現在毫不粉飾怒意，姚昆有些心慮。

“內賊？”

龍大不睬他的哭罵，沉著問他：“你與霍先生朝夕相處，可碰到過甚麼可疑之人或事？”

“隻能如此。但對方既殺了霍先生，必是為了挑起戰事而為。我們拖著動靜，南秦也會曉得。到時再多扣我們一個罪名。”

龍大問：“要你做的兩件事是甚麼？”

“姚大人，有些事我還未能與你相議，不是時候。但茂郡已是經驗，大人牢記，勿再出不對。既是府中有內賊，表示大人安然也是堪憂，大人多把穩。”

姚昆不得已將他關押在了房裡，並派了主薄時候不離，好好勸說。

龍大當天夜裡趕到了太守府。

“但實在不是一樣嗎？有他冇他做人證，霍先生確切遇害，出兵討伐的來由充足。隻是上回也死了使節，實在也有來由策動戰事了。”

龍大去看了霍銘善的屍身，想到當日他與老先生一同站在堤牆上望向南秦，老先生一番誠心之言，心中滿是拳拳愛國之心。他即將要回南秦，為兩國戰役再經心力，現在卻落得如此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