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昆道:“陸大孃的隔壁鄰裡,昨夜聽到陸大娘屋內似有人說話,覺得是陸大娘返來了。淩晨發明陸大孃的屋門上麵落了個髮簪,鑒定是陸大娘遺落的,便去敲陸大孃的門。但屋內無人應,她便隔著院門往裡看了看。院門裂縫大,正對著屋門,屋門未關,看到一雙女子的腳橫在地上,似有人暈倒在地。那人誤覺得是陸大娘急病暈倒,便從速喚人。豈料出來後發明不是陸大娘,倒是一個陌生婦人的屍身。仵作驗了屍,段氏約莫是死於昨日夜裡。而那簪子是段氏之物,想來是搬屍入屋裡掉的。安老爺道,昨日他將安女人母親的牌位請出,而段氏與牌位一同失落,怕是段氏欲拿女人牌位勾引女人出來相談藉以暗害女人,不料卻被女人所殺。”
文書先生寫得頭頂青煙,幾次打斷想讓安如晨說說重點,安如晨隻道這些都是事情的由來,白大人要的就是細節,欲從細節中找出蛛絲馬跡,她不知哪些是有效的,故而得將事情重新到尾都細述一遍。完了又重新再說一次。
公然白英辯駁道:“未一掌拍死,恰是為了粉飾凶手會武。藏屍於無人空房內,或許是為了粉飾段氏己死的究竟,讓人覺得她離家出走失落,以此達到其他目標。落下髮簪雖過分粗心,但也是人之常情。”白英頓了頓,道:“安女人放心,究竟本相如何,我必然會查清楚。不止這案,女人莫忘了,之前另有一案,一樣是田慶與陸婆子,捲入了一場命案中。那葉群飛的遺孀可就在中蘭城裡,等著我們還她一個公道。這倒是巧了,兩件案子,都與一樣的人相乾。”
方元道:“也不是衙門的人手。”
白英看了姚昆一眼:“安女人在這郡府衙門裡,倒是出入隨便啊。”
安如晨恭敬回聲:“民女定當儘力以赴。”
安如晨道:“我昨日是傳聞了母親牌位遭辱之事。讓陸嬤嬤與田大人本日去安府相問此事。”
安如晨內心感喟,歸正都這般了,那就再多說幾句吧。“提及受傷,不知大人們可曾驗過我爹爹身上手上臉上可有抓痕?若他冇有,安家管事安平身上可有?四姨娘被掐死前或許曾經抵擋過。”
“她被錢裴調撥來劫我馬車那回,我到牢裡看了她。”
“冇事的,查清楚就返來了。”古文達如此說。周群也是如此以為,畢竟是軍方的人,白英再如何也不敢等閒下結論,還是要與龍將軍交代的。隻是這中間措置不好,會留費事。
白英卻道:“可案錄上明顯記取,你四姨娘當時犯案,說的是你殺了四妹,可未曾提過半句你四妹活著一事。她劫你馬車,是想為女兒之死討回公道。”